滕梓荆:“你就是范文?”
范文:“是的,我就是范文,找我何事呢,敢问我做错了什么,这才导致有人派你来杀我?”
滕梓荆:“检察院密令,诛杀国贼!”
如果此刻他的身上没有绳子的话,怕是他一刀就要刺过来了。
此刻的滕梓荆意识有些犯昏,咬牙切齿的说。
范闲:“国贼?这和我有什么关系?他和我连儋州都没出过。”
随后也是说道:“难道国贼就是长得帅嘛,这也太冤枉了吧。”
滕梓荆差点就晕了过去,想到从来没有见过这么不要脸的人。
随即也是不开玩笑了,过没一会范闲也来到这里了,范闲:“你既然是检察院的人,难道不知道检察院的费介是我们的老师?“
滕梓荆:“费介是你们老师,你们有什么证据可以证明?“
滕梓荆接来的密令是诛杀国贼,可若这所谓的“国贼”,是三处费介的学生。
那只能说,他们四处的情报网出了问题,或者准确的说,是进了内鬼。
范文:“这是我老师交给我的。“
范文从腰封里的掏出来一块婴儿手掌大的令牌,上面清清楚楚的雕刻着“提司腰牌”四个大字。
滕梓荆:“……“
这腰牌做不了假,吸了口凉气,滕梓荆是又惊又怕。
范文没说假话,他真是费介的学生不是国贼,可正因为不是,他和四处才要摊上大事了。
到底是谁呢,手伸这么长,要借用检察院的势力,对付远在儋州的范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