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此时的夜很静,连树上的小鸟都沉睡了,再也听不到“叽叽喳喳”地叫声,大地都在熟睡中,黑暗的茅屋中透出一片寂静的幽光。
这时,黑影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好像要找地方藏身,一间茅屋,一张木床,藏哪儿去呢?
黑影同样想到了木床,首先趴在木床边沿,低下脑袋朝里看了看,黑洞洞的什么也看不到。
女子看到黑影的脑袋,更加害怕,怕黑影钻到床下来,那就麻烦了。一个床下藏两个人,能挤得下吗?她赶紧往深处挪挪,腾出位置给黑影藏身,再说,决不能让黑影发现。
谁知,正当女子往深处挪动的一刹那,黑影打消了藏身木床下的念头,竟然钻进了女子刚刚起来的被窝。
“哎呀,我的妈啊!”她终于出了一口粗气,就这一念之差,保全了自己没被黑影发现。
可是,她感到黑影的所作所为稀奇,“怪了!”黑影是谁呢?她立即估莫着,猜想着,分析着;莫非是青年的哥哥……
不对,如果是哥哥,为什么慌张?这是他的家啊,自己的茅屋肯定熟悉。
有可能是嫂子,从着急的动作和披头散发相貌,倒像个女人。
她就是个女人,而且是嫂子。
莫非嫂子外边有野男人,听到脚步声故而心慌,所以赶紧钻进自己家的被窝,装着睡觉,给野男人开起国际玩笑,倒也合情合理。
可是,这慌慌张张地脚步声又是谁呢?
难道是青年?
对,就是青年,他说外边有地方睡觉,哪儿来的地方?
为何吞吞吐吐不愿说出?
莫非在外边蹲了一会儿,感觉小女子已经熟睡,乘机回来了。
谁知,嫂子提前回来睡觉,听到小叔子的脚步声,故意上床装作熟睡,等待小叔子的到来。
怎么办呢?
自己就这样趴在床底下一夜吗?
如果此时出去,必定惊动叔嫂二人,那他们的事情被发现,会不会奸夫淫妇杀人灭口?
她不敢想下去了。
突然,茅屋的半扇房门也被彻底推开了。
又一个黑影慌慌张张,毫无阻挡的闯入,直冲到木床。
后来的黑影不同于前面的黑影,走路轻手轻脚。
这个黑影十分嚣张,不顾一切,又好像迫不及待。没有任何黑怕和胆怯心理,从动作来看,像个男人。
他来到木床前,立即伸手摸了摸床上,摸到了前面的黑影,长长的头发。
奇怪的是,床上黑影任其后来的黑影触摸,摸了半天竟然听不到说话声。
莫非他们熟悉,前面的黑影假装睡熟了,从鼻孔里发出鼾声。
后来的黑影不知道,真的睡熟了,小女子知道,前面的黑影是刚刚躺下的,决不会睡熟。
可是,她怎么不吭不哈呢!
难倒嫂子,要与弟弟上床那个……
这时,床上的嫂子从鼻孔里发出鼾声如同打雷一般,“呼噜!呼噜……呼噜……”她故意装着睡熟。还翻个身,继续打着响响的呼噜。
装什么睡熟,只能哄骗弟弟,岂能骗过小女子的眼睛。
不过,倒给自己解除了危险。后来的男黑影只顾关心床上的女人,并不会想到床下还藏着一个女子呢。
“叮咚……咣当……”
这是后来的男黑影往床头柜子上,放衣服和东西的声音。
这声音虽然柔软,却很清脆,一定是个铁东西,那“哗哗啦啦”的钥匙链子的响声,好似一首乐曲,再厉害的演奏家也奏不出如此美妙动听的乐曲!
“他们要干什么?”
女子在床下纳闷,她借着窗户透过来的微弱光亮观看;只见后来的男黑影,着急地褪去身上所有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