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女子极其注重声誉,平时捂的严严实实,除了脸和手以外,蚊子都飞不进去,讲究的是三从四德,一女不侍二夫。
即使是被一个男子看到了裸露在外的肌肤,就会认为自己不纯洁了,据说有的穷乡僻壤之地,女子在河边洗衣服,被一个陌生男子看到了手臂,女子大惊,回家之后就把手剁了下来……。
何况是被一个陌生男子说成与自己有了婚约,难怪武胜男会恼火?
张良看到村长挨了打,滔天的杀气涌向武胜男,如果武胜男是个男的,张良早就把他丢到窗外了。
张良冷若冰霜:
“你应该庆幸俺不打女人,如果再有下次,俺可以为了村长破例!”
武胜男吓得小娇妻白。
所幸,那一巴掌并不重,就像拍蚊子似的,张一鸣冲张良摆了摆手,一笑:
“嘿嘿,打是亲骂是爱,张良大哥,没事,我俩闹着玩呢?”
随即,面色一正,冲武胜男了一拱手:
”姑娘,刚才是为了救场,情急之下,迫不得已,当不得真,如果有得罪之处,还请姑娘见谅!”
不知怎的,武胜男内心居然涌起淡淡的失落之感,欲言又止,最后恨恨的说了一句:
“男人没一个好东西,没一个!”
通过刚才的事情,武清风下了定论:这个张一鸣不简单,连县太爷都对他礼让三分。
如果能和这个年轻人合作,一品轩说不定真的可以起死回生,武清风心中的一潭死水又泛起了波澜。
歪打正着,张一鸣的形象在武清风的眼中变得高大起来。
这样的人才有资格和自己谈生意。
武清风一拱手:
“张先生,还请坐下一叙?”
……
张良对张一鸣简直是膜拜了,村长太牛逼了,不但把生意谈成了,貌似还成了一品轩的半个主人,更令人发指的是没有花一毛钱。
临走,武清风亲自把二人送出酒楼,脸上的愁容早已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满面春风,而武胜男撅起的小嘴都能挂一只油瓶子,嘴里不住的嘟囔着,说什么父亲老糊涂了,这是引狼入室,张一鸣假装没听见,就当这小娘们放屁了。
目送二人远去,武清风突然问了一句:
“男儿,你今年多大了?”
“年芳十八!”
“唉,你也不小了!”
“嗯!”
“你觉得这个张一鸣怎么样?”
武胜男没有说话,转身把那张布告揭下来,“哧拉”撕为两半,随手扔进风中。
……
翌日。
半晌。
九辆马车驶出了张家堡,马车上满满的都是酒坛子,直奔县府而来。
时值晌午时分,来到县府的最大的一条街,人来人往,好不热闹。
张良一声胡哨,马车上的村民把酒坛的封纸撕开,顿时浓郁的酒香四溢。
然后,九辆马车开始在县府的街道上跑,哪里人多往哪里去。
沿街的人群沸腾了。
“哎,你闻到了吗?好浓郁的酒香?”
“是啊,只闻味道就让人醉了。”
“这是从哪传出来的?”
“哎,你们看,香味应该是从这几辆马车上传来的!”
“没错,马车上还有酒坛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