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怜儿一定好好服侍主人,不惹主人生气,让怜儿打狗怜儿绝对不撵鸡!”
张一鸣怎么听怎么感觉自己像前世的黄世仁,嘴角抽搐了一下,急忙把二人搀扶起来:
“别主人主人的,我听着别扭,人人平等,没有高低贵贱之分,我也不是你们的主人,你们也不是我的仆人,以后叫我公子好了,以后咱们就是一家人了!”
人人平等,没有高低贵贱之分?裴晓峰一愣,好新鲜的格调,这人没有一点架子,看来跟对主人了,肯定是父亲在天之灵保佑。
“咕噜噜”的叫声从裴怜儿的腹中传出,看来小萝莉饿了!
张一鸣一笑:
“走,吃饭!”
吃饭期间,张一鸣了解到:
两人住在长安古城脚下的一个裴家村,父母老实巴交,一家四口紧靠几亩薄地维持生计,朝廷赋税繁琐多如牛毛,父亲整日在田间劳作,母亲裴氏则给大户人家缝缝补补挣点小钱,勉强度日。
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
有一次,裴氏缝补衣服的那个大户人家丢了贵重物品,非诬陷是裴氏所为,并把裴氏给告了,最后变卖房屋,田地,才勉强赔上,家中变得一无所有,村里渐渐有了闲言碎语,说裴氏手脚不干净,如果谁家丢了东西,便会指桑骂槐的指向裴氏,裴氏好面子,气急攻心,一病不起,不久离开人世,父亲带着兄妹二人投奔太原府的亲戚,来到县府后,发现那家亲戚搬走了,而父亲鞍马劳顿,得了伤寒,抬到医馆,无钱医治,又被抬了出来,含恨而终。
兄妹二人走投无路,只好卖身葬父,碰巧遇上张一鸣出手相助!
张一鸣心中感慨道:
万恶的旧社会啊,还是社会主义好,至少有医保!
一品轩火爆至极,伙计累得都像死狗似的,张一鸣就打算暂时让兄妹二人在一品轩打打下手。
三人说话期间,武胜男突然像变了人似的,热情洋溢,不停的端茶倒水,听得一清二楚,张一鸣极不适应,太阳莫不是从西边出来了?
这个武胜男唯恐天下不乱,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肯定没安好心。
随后,悄悄把小萝莉武怜儿拉到一旁,神秘兮兮道:
“怜儿啊,不要被假象蒙蔽了双眼,某些人表面看似长得人畜无害,其实吃人不吐骨头,披着人皮不一定是人,很可能是狼,与狼共舞,你可要小心啊,唉,可怜的孩子……。”
小萝莉武怜儿瞪大了惊恐的眼睛,迷惑道:
“姐姐,狼有爪子,有尾巴,身上都是毛,公子怎么可能是狼呢?”
武胜男恨铁不成钢道道:
“小妹妹,有一种狼叫色狼,他披着人皮,专对女人下手,尤其爱吃长得漂亮的小女孩。”
小萝莉的眼前似乎浮现了一张画面:
张一鸣把人皮撕了,变成了一只比猪还大的野狼,张开血盆大口,把自己吞了下去,然后吐出一堆骨头。
武胜男接着谆谆诱导道:
“如果有色狼对你动手动脚,你就用手抠他的眼睛,再狠狠用脚踢他的下面,记住了吗?”
“嗯,记住了,姐姐,你真是个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