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一天多吧，就是从被绑起来的时候，就开始流血了，过程很缓慢。”

乌紫彧也觉得这样很折磨人，其实杀人有很多办法，给个痛快难道不好吗？

凌夕颜冷笑：“这个世界上就有这样的人，但是一般这样的时候，都是因为有很强烈的怨恨。如果不是，只是为了一双鞋的话，根本就没有这个必要这么做啊。”

死者丢失了一双鞋，一双价值不菲的红色芭蕾舞鞋，但是也只是这样。

乌紫彧这才想起来，他们是去调查鞋子的事情了：“怎么样，什么样的鞋子？”

“这个鞋子，有什么宝藏之类的东西吗？或者是其他的，更有深意的东西？”

“并没有，只是非常普通的鞋子而已，什么都没有，当然价格是不普通的。”

陈青给死者盖上了白单：“过两天死者的家属就过来了，不知道会多伤心。”

花样年级的女儿就这么死了，白发人送黑发人，换做是谁都会觉得伤心。就算是经常不回家，和自己孩子的感情淡薄，但是孩子死了，也没有父母是不心疼的。

凌夕颜认真的看着姜悦的脸：“她的妆容，你都卸掉了是吧？照片给我看看。”

“你要这个做什么？不过这个妆容，是别人给画上去的，我找人问过。”

警局里面也是有不少，很会化妆的女孩子，对这些东西，还是有点了解的。

凌夕颜挑了挑眉，双手抱胸看着对面的人：“你得出这个结论意义是什么？”

凌夕颜知道意义是什么，但是更希望，从乌紫彧的口中，得到这个答案。

“如果是凶手的话，其实我很好奇，凶手到底为什么要把这个人，弄成这样。杀人之后，还有这样的闲心，这个人不像是为了杀人而杀人的样子。”

凌夕颜赞许的看着乌紫彧：“说得好，我也是这么想的，看来法医也会推理。”

乌紫彧翻了个白眼：“我就是顺便这么一想，我只能够把尸体的情况告诉你们。”

“不过这个案子，我觉得，凶手这么对待这个姜悦，一定是有其他的原因。”

杀人的方式有很多，就算是虐杀，也是有很多方式的，绝对不只是这一种。这个人甚至是可以，有耐心给死者化妆，足以证明他不只是杀人。

凌夕颜微微颔首：“其实我倒是觉得，我们现在找的，应该是一个女人。”

“可是夕颜你之前不是说，男人和女人，在这些上面，都是可能的吗？”

杨遥是觉得有些看不懂了，这些事情，本来也不是他的思考范围。

凌夕颜耸耸肩：“就是一种感觉，感觉这个人应该是一个女人。”

“我当然是不能肯定，不过我记得，接触死者的时候，死者身上有香水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