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楼之中,谢吟与沈鸢相对而坐。
沈鸢不明谢吟此举是为何,但她知道,在宫宴开始前,必须回去。回想起在宫中时,他的行为举止很不正常,她开口询问问:“摄政王带我出来,是还有事想问我吧。”
谢吟浅笑回应,云淡风轻地递给沈鸢一杯茶,“不愧是二公主,我都还没说什么呢。”
谢吟见沈鸢不愿搭理他便开始进入正题:“你们黎国的暗卫来过江国我可以当做毫不知情。但你未免太大胆了吧,竟然直接让潜伏在江国细作在城内飞鸽传书,内容还是下月皇家围猎如何对江帝下手。”
沈鸢听得云里雾里。这都什么跟什么啊?她完全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
“此事我毫不知情。”她语气坚定,不夹杂一丝一毫的虚假。
“你真不知情?”谢吟反问,因为她最擅长的就是撒谎。
“我骗你做什么。”
“那我姑且信你。”
想到他刚才口中的细作,沈鸢又追问起来:“你刚才说的细作,可抓住了?”
谢吟品味着杯中的香茶,语气淡淡地说:“不然呢?”他目光转向沈鸢,微笑着问道:“你对此事如此上心,难道你与我一同查案?”
“此事事关两国,我必须得查清楚。”
“哦还有,你说你见过我姐姐,那你知道她为什么会被送去辅国大将军府吗?还有她为什么死了,死后又葬在哪里?”沈鸢原先在宫中时就想问了,只不过被王家小姐的事给耽搁了。
谢吟想了想,好像对沈芊的事有些印象,开口说:“她进了皇宫后,皇帝让她在辅国大将军府那儿住了五天,五天后就被接进了宫。之后便再也没有出过宫。”
“至于为什么死的,又葬在何处,你得去问先帝。”
“先帝?难道不是……”
“先帝身子不好,在你进城的半月前便驾崩了。先帝身子不好是中毒的缘由,而当今陛下又是遗传了先帝。”
怪不得。
沈鸢发现了不对之处,问:“先皇驾崩,不是……”
“先皇中毒身亡,只在江国知晓。出了江国,你一点消息都探查不到。”
此时,门口传来脚步声,接着又是敲门声夹带着人的询问声:“王爷,人带到了。”
沈鸢疑惑的看向谢吟,结果谢吟下一秒就避开她的视线,“进来。”
第一个进来的是一个穿着粗布麻衣的男人,后面紧跟着关瑞。关瑞推了一把前者,让那个男人凑得里沈鸢近些。
“这就是那没脑子的细作。”
谢吟问张莱:“你认识她吗?”
张莱抬眸看向沈鸢。他认出来了沈鸢是二公主,但他不敢承认,一口否决:“不认识。”
“哦,不认识啊……那换一个问题,你那天传信,还有其他的人知道吗?”
“没有。”
“你在江国只不过是个普通老百姓,说,你上面是谁?”皇家围猎的具体行程只有负责围猎的官员以及下属才知。
张莱不语,明显他头上的人位高权重。
谢吟轻笑:“罢了,你不说,我有的是法子让你开口。”
关瑞前脚带着人出去后,后脚裴兴就进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