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来花开,青草萌芽;了是溪水无情不愿回头。夏是雨滂沱,梦醒愿为情至深,或是阳光些许洒脱,秋来稻谷金黄,麦穗低头,然是风起愿为你。冬至白雪封山,踏雪寻梅之情却只寥寥,许是世间沁园春雪最是深情为她伴上素衣。”
年少的女孩,也曾动过和他一起的念头。但是那个柔弱的少年,总是选择着逃避。百般思南风,南风不待我。若是他不说缘由,我便不问归期。
窗外青竹翠丽,一袭白衣胜雪的青年站在窗前。如时已过当初。曾经俊美青涩的脸上,多了几分坚毅。同那高山巨岩,虽是朴素却也慑人。
窗外翠竹横生,门庭木排有序。许可观摩,乃是文人墨客雅居。不知思绪几何,但忧愁难解;不识雅士心头又有几分愁凉。或是那日遗憾挂于心头。
那日,春风拂面,少年牵着女孩的手。常伴于青山小径。“羽哥哥,你慢些;啊姝跟不上了”。一副稚嫩却又不是惊荣的脸上浮出一丝委屈的神情。
“啊姝,快些;你这样以后怎么和我一同?”俊美的少年轻声唤道。“你年长我几岁,腿自然比啊姝长些。言罢你也是个男子,怎好意思。”
随一轮金月去往西移,两人也终至那充满桃花香幽的山头,呼吸声一大一小。却都可听出急促悠悠,反倒那先前叫苦的啊姝很快平复了呼吸,“不是让人快些,你这到自己喘的最凶。”傲娇的小脸上抹过一丝笑容。
“要不是你半路撒泼打滚,非要我背。这会儿倒是说起风凉话了。”少年瘫坐在那,但偏偏没有坐在那柔软的草地之上,也不知是刻意。还是再也走不动一步。
原本寂静的山顶之上,此刻便添了几分嬉闹。一旁的老桃树倒也乐得这一幕。随着夕阳洒下染红了大地,两人便也闹够了,下至半山时已是黑夜。
“以后的每一天啊姝都要陪羽哥哥看夕阳,羽哥哥不管今后去哪都要带着啊姝。”一个十二岁的少女无暇的脸上漏出了不比坚定的神情。
这位长相文静的男孩脸上,忽的闪过一丝愁容。此刻他多么希望。以后的时光能兑现他对这位啊姝妹妹的承诺,惜怜这天下难有这般天随人愿的事情。
夜来的那么寂静,那么悄无声息。只有阵阵的蝉鸣,让夜色有了一点生气。山顶的老桃树落下一朵桃花,飘至了熙熙小河。落是花无痕;了是水无情。
月霞洁白,照的那青草也多了一分寂凉。两人至于那田园风光无限的小道,便相笑着道别。月影昭昭,碧光涛涛,片刻之息啊姝便已至家中。
门前两颗朱红大柱,月光下更显三分,屋顶青瓦细腻,竟显的波光粼粼。门中庭院皆是由那厚大的青石平铺而成,好不雄伟阔气;方显得那贵族王气。
梦至那日,白衣青年空叹一声,终是物是人非。心中悶恨,究其长月思若奈何。至此李羽便不再思绪,只见其背上一柄长剑,手扶折扇;便向门外走去。
“若是两茫茫,怎奈枯水河?”,一个身穿一袭鸳鸯红袍的女子,望向窗外,今日便要洞房花烛的她,眉宇间尽是忧愁。可她却不能说,只能叹那一句
“阿姝!你看我这身红袍好看否?”一个身穿龙凤红袍,胸前一朵红花。头戴拈花黑帽,一脸笑容的推门而入。旁边的老妪见此,即慌忙起身将此人推了出去。
那男子万分不愿,但架不住老妪的的碎嘴子。老妪将那男子推出门外,便回身跪坐在那女子前。劝说其戴上凤冠霞帔,可那阿姝仍是不愿。
若是问为何,便再回那日。那日,静谧的夜里。阿姝告别了她的羽哥哥,便笑着一蹦一蹦的回了家。当快到家门口时,阿姝便和那蔫了的小猫似的。
只见于门口处,穿着身一袭黑袍,上用金丝绣有白泽。观之此人衣着,极易看出。此人正是当今端朝的五王爷,瑞杰安。
“啊姝!你今日又去哪了?没事不要瞎跑!更不要和那穷小子厮混!”瑞杰安,面露怒容。那齐胸的胡须此刻被风吹动更显威严。那红润的脸上,剑眉微挑。细听来还有些气息不平哩。
“嘿嘿,爹爹你看你刚练完功就来训我了,也不知喝茶休息下;别累坏了你。”两个小酒窝在阿姝脸上显出,本就可爱的阿姝;此刻显得更可爱了。
月下花摇曳,阿姝的呼噜也是震天响。本来生气的五王爷,被她一闹便也什么气都消了。
片刻后,那瑞杰安正和啊姝的母亲在书房商讨着什么。细细听来原是因为啊姝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