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的早餐各不相同,冯暨白只是抬头瞧她一眼,江瑟幽怨似的瞪着他。
丁管家早已经下去。
“瑟瑟,听话,如今你调养身子最重要。”
“我才多大,需要调养身体吗?”江瑟反驳。
“不想调理?”冯暨白幽幽地问道,江瑟没说话,直觉告诉她事情没那么简单。
冯暨白已经放下了筷子,江瑟看着他慢条斯理的擦拭着嘴角,随后站起身来。
“你做什么?”
“不想调理身子,只好通过运动来实现老爷子的心愿。”
他的手刚一触碰到江瑟的手臂,仿佛被冰冷的毒蛇缠上似的,江瑟后背一颤,冯暨白已经来到了她的身后。
背对着她,根本无法看清他的神情。江瑟端起碗大口地喝了下去,这刻若是苦涩的中药她都能一口闷下去。
她用力的吞下去,冯暨白一伸手,江瑟往后一躲,被他箍住了背。他伸手擦拭着她的嘴角,语气莫名:“瑟瑟,你还是喜欢挑战我的底线。”
他们之间,江瑟不愿意一直退,如果在他的心中没有占据他一丝的心神,那自己的一生才是真正的傀儡。
她不想,不愿。
趁着他还需要她的时候,她要像无声的水滴一般一点一点的融进他的心里,与他的骨血相融,从此他再也离不开她。
望着她的眼神是那么地阴森,江瑟忽然侧转着身体抬手抱住了冯暨白的腰。
“你昨晚那么突然的回来,我很高兴,你离开这么久了,我发现我忽然有点想你。”
冯暨白垂眸看着江瑟将整个头埋进他的怀中,只留那一乌黑的头发。
“冯暨白,我就是故意的,只允许你生气,难道不许我生气。”
“……”
“你不问我生什么气?”
“你生什么气?”
“你连离开都不告诉我一声,是否代表着我对你而言只是可有可无的存在?”
冯暨白面无表情。
江瑟的话音一转,语气也变得些许欢快,“不过,我更加的相信你是害怕看见我而不舍,悄悄的离去是不想害怕我会影响你,对吗?”她的语气是那么的笃定,令冯暨白开始怀疑她到底脑袋被驴踢了,还是彻底的对他妥协。
“你会如何影响我?”
“从此君王不早朝,你这个帝王也会心甘情愿的变成裙下臣。”
冯暨白将她推出自己的怀中,“瑟瑟,少看些无用的书。”
江瑟抓住他的衣角,“你是害怕相信我吗?害怕我会骗你?你如此的不信任人,你不觉得孤独吗?”
“冯暨白,你害怕相信我?你害怕你会爱上我?”江瑟说得极轻,冯暨白听得一清二楚。
回应她的是来自他的哂笑。
“怕爱上我会令你万劫不复?你真是个胆小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