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长呼喊着开饭了,随即安排开了两桌酒席,一桌设在堂屋,另一桌则在院子的树荫处。长辈们坐在堂屋,小辈们则坐在院子里。大家热热闹闹地吃完了订婚宴,这场订婚流程也就算走完了。
南爷爷等所有人都离开后,将铁柱叫进屋里。
他一脸严肃地问铁柱:“铁柱,你可愿意习武?”
铁柱满脸喜悦,连连点头。
南爷爷接着说道:“那从明天早上 4 点开始,你就从我这里开始跟我习武。虽说你的年龄稍大了些,但你的根骨不错,只要勤奋一些,就能练出气息来。即便练不出气息,能像你大壮叔一样有些身手,遇到危险时也才有反击和逃跑的机会。”
“嗯嗯,我会努力学习的,将来好保护葱葱和爷爷们。”铁柱信誓旦旦地保证道。
“那明天就准时到吧。”南爷爷说完便要转身离开。
郁葱葱赶紧跑过来说道:“爷爷,我也想学。”
南逸看着郁葱葱,眼中满是疼爱,说道:“葱葱的身体可受不了练武的苦啊。”
郁葱葱看看自己的小身板,满心失落,心想这辈子可能又是个小矮子了。
她抬头望着南爷爷,追问:“一点可能都没有吗?”南逸点点头。
郁葱葱沮丧地叹气道:“好吧,我有事情要跟你汇报一下。”
南逸问道:“什么事?”郁葱葱压低声音,小声说:“王富这几天晚上都拿着锄头出去,天将亮时回来,回来时还骂骂咧咧的。”
南逸点点头,表示知道了,随后走了。
日子在郁葱葱与村里孩子逐渐熟悉的过程中悄然过去了半个月。
这天,狗娃前来禀报,称黑子有了动静。黑子拿着枪去了林子,郁葱葱深知自己前去也无甚作用,便让铁柱去告知南爷爷。
这半个月来,铁柱练武成效显着,跑步速度明显比原先快了两倍。只见他一眨眼便没了踪影,狗娃见状甚是艳羡。 郁葱葱和狗娃一同去找苏明锐。
在这半个月里,郁葱葱知晓了苏明锐乃是父亲的师弟。得知这个消息时,郁葱葱那叫一个郁闷,简直难以言喻。赶到苏明锐家时,他正在父亲的房间里找寻线索。苏明锐见郁葱葱来了,也并未停止查找,还让他们一同寻找。
郁葱葱并没有随意地贸然动手,而是脚步缓慢地在屋里来回转着圈。这房间看起来普普通通,并无什么特别的异样之处。
郁葱葱抬起头,朝着房顶上凝视观察着,一边缓慢来回走动,一边细致入微地察看着。当她走到屋里靠墙的位置时,突然发现有一根房梁的局部凸起了一小部分,如果不认真盯着仔细看,根本就难以觉察到它的存在。
郁葱葱连忙唤苏明锐一同看向那个地方。苏明锐上前一看,随即迅速来了一阵助跑,只见他脚踩墙壁,灵活转身一跃,十分精准地抓住房梁,并将上方的东西顺利取了下来。
这东西上面布满了厚厚的灰尘,待将灰尘清理干净之后,一个长条形状的盒子便清晰地显现了出来。这盒子的颜色与房梁的颜色浑然一体,几乎难以分辨。当打开盒子时,里面躺着的是一把刀,郁葱葱看着感觉非常熟悉,这不就是日本人所使用的那种武士刀吗?就是在影视剧中常常看到的日本人用于切腹自尽的那种。
哦哟!这下事情可变得严重了!而更让人感到诧异的是,刀把上格外突兀地吊着一个精致的女士凤穿牡丹发夹。
就在这时,苏静淑从外面踏入房中。“明锐”,当她瞧见苏明锐手中的发夹时,整个人瞬间僵住了,她的心中掀起了惊涛骇浪,脸色变得煞白,嘴唇微微颤抖着。这难道不是我丢失的那个发夹吗?这可是哥哥从英国带回来的生日礼物啊!它怎么会出现在这儿呢?无数的疑问犹如潮水般在脑海中翻涌。紧接着看到苏明锐手中的刀,她的瞳孔猛地睁得极大,里面饱含着震惊,而后又迅速转换为愤怒,她紧紧地攥着拳头,心中暗骂道:“该死,竟然是这样!我竟然被一个日本人给算计了,还为他诞下了孩子。”她看向苏明锐的眼神极为复杂,脸色变得愈发苍白,仿佛失去了所有的血色,眼神中充满了痛苦和绝望,因为她实在难以接受自己所发现的这一事实,无法接受自己的孩子体内流淌着日本人的血液,这让她觉得既屈辱又痛苦。
苏静淑承受不住,晕了过去。郁葱葱茫然地看着苏明锐,询问他该如何是好?苏明锐放下刀,抱起母亲放在床上。转身将刀放回盒子里,放回原处。而后跑出去找刘大夫,很快便将刘大夫找来了。刘大夫把了把脉,说道:“没事,就是受了些刺激。醒来就好了。”郁葱葱撇了撇嘴,咋就这么容易醒来就没事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