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融?”郁葱葱不明所以地问。
“你用意念想一下身体。”郁葱葱照做。
啊,好痛呀,要痛死了。
“爸爸,你别拍了,我好痛。”郁葱葱被痛得眉头紧皱。
“醒了,醒了就好,爸爸马上带你去找刘大夫。”郁大壮抱着郁葱葱就飞跑了出去。
“大壮,急坏了。跑的比来时快多了。”一村民感慨道。
“哎,也不知哑丫伤的怎样?糟糕呀!”村民叹气。
“你不哑了,还叫哑丫。”
“快点回去吧!”付钢催促道。
“快点。”押着翠花的村民,催促翠花快点。
“你个坏坯子,你跑啥跑。”另一个村民愤愤地骂道。
“钢子伯,这黄麻子怎么会在这里?”山子赶上来疑惑地问。
“不知道,回去再训。大家加快速度,这山里不太安全。”大伙都加快了速度。
郁大壮抱着郁葱葱往村里飞奔,铁柱在后面边掉眼泪边追。
回到村里,“刘大夫,刘大夫。”郁大壮往刘大夫家跑去。
“这是怎么了?”
“找刘大夫,有人受伤了。”
“我看大壮手里抱着葱葱,八成是葱葱受伤了。”村里妇人七嘴八舌地议论。
“还在这里议论,也不知道去通个信。”三奶奶骂道。
“荷花,快去通知你小草婶子,我跟去看看。”三奶奶对二儿媳吩咐道。
“呀,刘大夫在祠堂。我去说一声。”王寡妇惊呼道。说完往祠堂跑。
大伙一哄而散,铁柱跑上前,推开院门,招呼:“刘爷爷,刘爷爷。”
“公爹去付家祠堂了,那里有个孩子发烧了。”刘康媳妇陈花听见叫喊声在屋里边回边往屋外走。
“怎么啦!葱葱怎么啦?”陈花走出屋看见郁大壮抱着血人一样的郁葱葱,吓一跳,着急地问。
“南星,南星,快去找你爷爷回来。”陈花大声呼道。
“伯娘,别喊南星了,我去。”说完转身往院外跑。跑出没多远,看见刘大夫拿着医药箱往家赶。铁柱跑过去接过医药箱,哭着说:“刘爷爷快点,葱葱中枪了,流了好多血。”
“嗯,刘爷爷知道了。”刘大夫往前跑去。
“快把葱葱放这屋,这屋有床,公爹今天才用艾蒿熏过。我去打水,先清洗一下。”陈花安排道。
“妈,怎么了,你叫我干嘛?”南星从屋里出来问道。
“你葱葱妹妹,中枪了,妈妈去打水,你去看看能不能帮忙。”说完赶去打水去了。
刘大夫和铁柱赶紧回家,郁大壮正用棉球压住出血口,试图止血,南星母女俩在给郁葱葱清理血迹。看见刘大夫,三人赶紧让出位置。
郁葱葱因失血过多,脸色苍白,脑子糊涂了,又有晕迷的状态。
刘大夫回到家就吩咐:“大媳妇去把那坛烈酒搬来,顺便拿过碗过来。南星去把爷爷消过毒的纱布拿来。”自己则把外衣脱了换了件干净的,在盆里洗了手,把水倒掉递给铁柱:“铁柱,再去打一盆干净的水来。”接着从医药箱找出一截软木递给郁大壮:“大壮,把这个木头给郁葱葱咬着。你按住她,别让她动弹。”说完接过陈花搬来的酒,往碗里倒了一碗。
“按住了。”一手端起碗一点一点地向郁葱葱的伤口倒,一手用镊子夹着棉球一点一点清洗。只见很多黑色的小颗粒被清洗出来了。郁葱葱痛得身体抽搐,汗水混着眼泪不住地往下流,嘴里发出呜呜的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