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同样问候了他的嗅嗅,看着正躲进他怀里的护树罗锅,指了指他右脚边那枚小小的金属纽扣:“你好像漏掉了一个。”
他回身看去,语调仍然十分欢快:“哦,谢谢”利落地捡起纽扣,按在了大衣下摆那个完全看不出来的小洞上。
“我已经很长时间没回到这幅像框里了,不过看来霍格沃茨还是那么令人安心。”他头上的卷发颤动了一下,似乎十分坚信这一点。
其实我很想自然地接一句“当然”,但在面对他这双单纯的眼睛时,还是卡了一个壳:“嗯……是啊,当然。”
我没有去观察纽特先生是否对我的答复产生什么疑虑,只是以最快的速度找到理由离开了那条走廊。
我知道自己刚才的行为是十分愚蠢的。这种反应无疑会提升我的暴露概率虽然他仅仅只是一幅画像……但我好像真的很难在他面前心安理得的说谎,就像当年的我在面对邓布利多校长时一样。
“喂!你看着点儿路”
或许是因为思考地太过投入,差点撞到一个看起来像是四、五年级的学生,衬衫的领子下系着蓝色条纹领带,没有穿巫师袍。
但当这个趾高气昂的声音看清我的脸时,她剩下的一半台词立刻软了下来:“哦……额,是斯莱特林学姐啊啊哈,实在不好意思,刚才没有看清路,没撞到你吧……”
我原本就觉得面前的人有些眼熟,在她说话的时候,我逐渐记起她就是去年在黑湖边欺负罗齐尔的那几个学生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