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知道我……”我觉得自己的呼吸开始变得不那么顺畅,眉头不自觉紧皱起来:“怎么连潘西也……”
“这也是帕金森家目前所能选择的最好出路无论从哪方面来说,尽管他们并不知道内情。”看得出,他在尽力帮助我平静下来:“不然谁能肯定在大战过后他们会不会被判去阿兹卡班……”
我慢慢坐下来,冷静想一想,这一因素对潘西的幸福与否似乎也并没有太多影响……但在知道了这一层关系之后,总觉得心里不是很舒服。
他见我微微点头,便继续解释道:“其实是帕金森先生先找到我,希望可以看在多年的交情上,为他女儿安排一门相对安全的婚事,而弗利家族是最符合他们预期的。”
其实我之所以恢复了平静,并不是因为我在认真听他的解释。只是我突然想到了一年级时潘西说的那段话那段她说羡慕我的话……
“你不用说了,我明白。”几分钟后,我端起桌上的咖啡壶,往旁边的空杯子里倒了一些,又夹了两块方糖进去。
……
星期一的上午总是让人不得空闲,今天也不例外。
我刚刚跑到第三温室,气还没喘匀,斯普劳特教授就从大门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