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文笑说,“我不麻烦你了,可能我老公嫌贵了,他老实说我们要为儿女多省点钱,他说儿女在大都市压力大。”
袁媛笑说,“听那楼下的女人说,像是你老公又租住在5019房间。”
静文忙摇头说,“肯定是她认错了,像的人太多了,我老公经常跟我住一起,他很满意现在的房子。不过,我不想他太委屈了自己,改天我把他劝回去。”
袁媛也笑说,“是她看错了,有次我要她再去辨认一下,她说那个租客像是比以前的租客更年轻,以前是八字胡须,现在像个小伙子,不过他天天戴口罩出门。她说只有身高有点像,他现在改成穿大号衣服了。”
静文忙打断袁媛的描述,她现在想清楚了,郑源急着甩开她,才想出此招。她故作一脸平静地与袁媛告别。
与袁媛分手后,静文回到新出租屋里,把菜放在门口,走进房间,坐在床沿上呆想着:她没想到郑源还是租在原来哪幢楼。
回想着郑源对她的点点滴滴,一边落泪一边轻问,“刘静文,他为什么这么讨厌你,你错在哪里?你蠢在哪里?”
晚上,静文越想越不甘心,起身收拾衣服,拎着密码箱,要回到郑源哪里。
她敲响了郑源的家门,郑源一脸兴奋拉开门。瞧见门前站着的是静文,立刻沉下脸,想关上门,被静文挡住了。
静文拎着密码走进去,嘻笑着说:你不给我住,不给我钱,我到你厂里要。”郑源拿她没法,只得让静文住下。
睡在床上的静文庆幸自己的小计,但又在心里骂着自己:为什么不争口气,为什么要过这样的生活。
但转念一想,就是不让他郑源过得舒服,就是要他的钱,娶媳妇他也有义务。
自我安慰一番后,静文又在想,怎样去跟袁媛圆这个谎。
她最后决定,暂时不告诉袁媛和瑷婗,她住回来了。她那边的房子要租三个月,合同一到期她就退了,她白天在哪里做饭,晚上八点后回来住。
以后就是回来了,郑源也不会见他们,她还得略施小计,让郑源再换回原来住处。她要去走访,以前房子里的租客,来获得房东的信息,再想法租了那个房子。
至于楼下的女人,没必要去管她,只要她一搬来,郑源照样早六晚十,她也见不到郑源。
静文擅长沉醉在自我想象里,在她的胡思乱想中,郑源已进入梦乡,打起了呼噜。她也得闭上眼,静下心睡上一个好觉,这么好的睡觉环境别乱废了。
以前是单间,现在是一室一厅,但后面彩光不怎么好,客厅里没窗户,白天在家也要开灯。
郑源想不到静文会找来,房子装修得很艺术范,墙上贴了美女明里,床头柜上也摆了两盆花,阳台上也有几盆花。屋内一尘不染,比女人家都干净。
这点静文心里清楚,郑源只要离开静文,比女人还过得干净。静文跟他一起住时,他还故意弄脏,不是静文把他想得这么坏,他郑源就是有这么坏。
不光郑源阴狠,他的兄弟们都阴狠,他家男人都像他父亲的性格,他母亲倒是坦坦荡荡的性格,所以静文与她婆婆像母女一样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