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婆婆虽然矮小,但脚步轻快,声音尖细,九十多岁的身材,一点也没变形。苹果脸上没皱纹,只是有些浮肿。郑源弟弟的五官和身材很像他母亲,声音就像郑源轻柔,像女孩声音。
静文揉揉眼,坐起来,见到郑源走向她床边,轻问,“吃了饭吗?”
郑源笑说,“都凌晨一点了,吃了夜宵,你睡吧!”说完转身走进卫生间,按了热水器的开关,走出来坐在客厅桌前,要等待着热水洗澡,静文重新睡下。
第二天,吃过早饭,郑源去上班了,静文拉开家门,只见瑷婗还是敞着门,坐在电脑桌前哼唱张文成的《相爱,在青岛夏天》的歌曲。
静文忍不住轻轻走进去,走到电脑桌前,桌上有一叠相片,最上面的一张,是瑷婗坐在油轮上的照片。
瑷婗像是嗅出了静文的喘息声,站起来转身望向,一脸疑惑地盯着照片的静文。静文忙冲她笑笑,叆婗拉静文坐下后,望向静文锁着的家门问,“姐夫,没在家吧?不然你不敢来我家。”
她把一张张照片摆在桌子上,让静文看,静文似乎想寻到点什么,这次又让她失望了。
她只看到相片中,那座古老的欧式海滨城市,诱惑着全国所有人;那些波澜壮阔的海滨风光,散发出海鲜的美味,诱出了年轻人的垂涎。不但瑗婗和郑源想去,全国人都向往。
但她又在心里疑问,不应该啊?怎么又是巧合?她趁瑷婗起身泡茶之际,偷看了相片后面的日期,六月十五号的日子,抹去了她心中的怀疑。
瑷婗把茶递到静文手里后,坐到静文身旁,重新把照片整理,放进抽屉里后笑说,“姐,这是我们三十周年校庆拍的,我同学前段时间才寄来。本想让你来分享,我真怕了姐夫那种严厉的眼光。姐,我真不理解,姐夫为什么这样讨厌我?”
静文笑说,“你多想了,他经常用这种眼光看人。”
瑗婗双手握住静文的手,“姐,你没见过他走到你家门前,往我这里一扫,那种鄙视的目光,让我心里不舒服。前几天,没见到你进出,我索性关着门。姐,你这段时间去哪里了?”
静文抽出她的手笑说,“去见了我的老姐妹,她在上海。”
瑷婗笑说,“上海更好玩,下次带我去。不过,姐夫去,我就不去,他讨厌我。”
静文笑说,“他不喜欢陪我出去玩,我确实是个无趣味的女人。”
瑷婗抚着静文的长发说,“有他这样的丈夫,无论多么活泼的女人,也会被她折磨成蠢婆的。姐,你活得太憋屈了,连交女朋友他也要管。要是我,早就远离他,连做邻居他都不合适,每天沉着一张脸,谁想看。”
静文笑说,“你还不了解他,熟悉了,你就会发现他有多温存,改天我请你吃饭。”
瑷婗忙说,“千万别,我不想了解这样的男人,他还嫌我这样的女人。姐,我们的关系别受他影响,他上班去了,我们就来往,我也不想见他。”静文微微一笑后,点点头。
瑷婗又哼唱着《青岛梦寻》静文忙着跟她点赞,直到要做中午饭时,静文才告辞瑷婗回去做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