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哈哈大笑,得意洋洋。
姑娘再次红了脸,拿粉拳捶着床沿,嘭嘭作响。
临近天黑,我俩回到酒店。
柳如月有些疲乏,说早知道这么累,就不该跟着你去扶贫工作组。
我说,你先休息,等会吃饭,我再叫你。
柳如月嗯一声,站在原地瞧我忙着打电话,遂悄然回了自己房间。
我向陆春梅报告了下步工作要点,让公司抓紧起草合同,重点提到组织媒体全程参与,大张旗鼓宣传,借此提升飞马公司知名度、信誉度。
陆春梅愉快答应,连声惊呼你小子真有一套呢,竟然签下八千万订单,接下来还有甘孜、阿坝两州,相当于去年销售一部业绩总额,估计今年我们业绩至少翻倍。
我却忧心忡忡的,说数量倒是不小,但利润较正常销售低了三分之一,大家得做好心理准备,请她务必亲自面见柳董,详细报告,并尽快给予答复,争取明日正式签订合同。
陆春梅连声答应,说过去两天一直与柳月茹保持了频繁联系,董事长不仅全力支持,而且还就诸多细节作出指示,让她专门负责对接我,做好后方联络和后勤保障。
最后,陆春梅欣然道:“咱柳董专门安排,让综合部给你小子配置一台最新款的手提电脑,现已放你办公室座位上啦!”
我只觉开心,压根没去深思,更没联想到昨日柳如月那句貌似不经意的疑问。
结束与陆春梅通话,我躺在床上,与胡东聊天。
胡东言辞隐晦,意思是想换个出租屋,说拐枣树街距离广告公司太远,每天上下班途中就花去近三个小时,想在三环路以外租房。
我明白,这小子嫌我碍眼,毕竟搞对象多少得弄出声响来,彼此皆别扭,于是想也没想就答应了。
拐枣树街出租屋还有四个月才合同期满,我可舍不得浪费钱财,若不是肖胖子平衡去四万元,老子大可在商业区找家精品小区租住,可惜现在身上不过两千元余额了。
不过,与死党分开居住,我心里无比惆怅,着实舍不得。
这八个月来,一直都是胡东照顾我的起居生活,不说每天一日三餐,就说换下来的脏衣服,我几乎没洗过一次。
更重要的是,夜深人静时,总有人陪伴,说说话也好。
带着工作上的疲惫,以及即将与死党分开的遗憾与伤感,我很快睡着了。
柳如月拍打房门将我惊醒时,应该是晚上九点过了,窗外早已灯火阑珊。
西昌天亮早,自然天黑也早。
我赶紧致歉。
柳如月娇笑一声,转身下楼。
夜色中,邛海波光粼粼,细浪拍岸。
我和柳如月沿海步行,融入熙熙攘攘的散步人群中。
来到尖沙嘴,柳如月欢笑着赏景一番,随后摆出各种姿势,让我给她拍照。
我当然乐于助人,捧着手机,拍得极为认真。
随后,她嚷着要给我拍。
我一直都不爱好拍照,面对热情似火的姑娘也只好就范,双手负后,背朝邛海,对着镜头笑得无比灿烂。
离开海边时,我俩拍了一张合影。
这张照片,在很长一段时间里作为我手机的屏保,后来离蓉时,就没再使用,只是至今保存在手机相册中,不知柳如月删除与否。
只记得,那晚,西昌好美,我身边的姑娘更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