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真是太好了!我一定要报仇!”
......
面对身后发生的事情,陆天一丝毫不曾察觉,不过也猜到了个七七八八。
对此,他并不放在心上。
夜生河召集的地点很是偏僻。
北面是悬崖陡壁,西面是一条宽度达五十丈的湍急大河,丛山峻岭位列其中。
这里有着天然险阻,湍急的水流又带动周围的灵气,造成了灵气波动纷扰,导致这里是一处绝佳的隐匿地点。
一座天极山山庙矗立。
三位开山祖师的塑像已经蒙了尘,像下香火早已熄灭,只剩下一层厚厚的粉尘。
此时已经有许多人到达此处。
其中就有着陆天一熟悉的史成银、生县令、江宁尉、亭雨声、莫花生。
主位上,莫花生依旧是一副斗笠,令人看不清楚他的真实面貌,神秘莫测。
在他的左手旁,夜生河满脸如沐春风的笑容,更像是一位隐居南山的锄田老者,不过那柄龙头长枪口中吐露龙炎之息,散发出渗人的烈焰,令人不敢靠近。
很快。
山庙之内排满了人。
只是有座位的也就只有不到十人之数。
这些人无一不是此番围剿天极山行动的领头人。
“夜大人,莫大人,你们二位召集我等所为何事?”
史成银作为两人之下的第一高手,坐在主位之下第一的位置上,见到人都来得差不多了,当即忍不住心中的疑惑,拱手提问。
场中其余人等亦是纷纷侧目,都很是渴望知晓此番所为何事。
“咳咳......”莫花生斗笠下发出一阵颤颤巍巍地咳嗽声,许久,他的声音恢复正常,中气十足,“莫急,还有人没到呢,等人数一到,老夫自会为大家解惑。”
“人还没到?”史成银四下观望一圈,心中已是了然,不过他却不以为意,“这里该来的人都来了,不该来的,想必也不会来了,不如二位快点说明,我等也好回去做好准备,与那残军败寇决一生死。”
“还是再等等吧。”一旁久未言语的夜生河突然说话,语气之中蕴含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威严,说完这句话后他便闭上了双眼,整个人如同磐石坐松,气息沉寂如渊,巍然不动。
仅是他说出这一句话,场中之人皆是沉寂了下来。
面对这一位神秘莫测的老者,谁都不想做那出头之人。
“那可以告知还有谁未到吗?”史成银不死心,继续问道。
“姓陆的那个小子,还有亭雨声那老儿。”斗笠下传出莫花生不含任何情感的声音。
听到此话,在场众人都不约而同地露出一丝古怪的表情。
史成银道:“亭雨声那位前辈我能够理解,但是那姓陆的小子有何能耐,竟配得上我等在座诸位英雄豪杰为之等候?他算老几啊?”
此话无疑是说出了大部分人的心声,一个个都点头表示赞同。
只有少数几个接触过陆天一的沉默不语。
“哈哈哈,承蒙诸位看得起,陆某远道而来,甚感欣慰。”
恐怖的金光自天外而降,磅礴的气势如若庙外吞吐西去欲要吞日的大河一般。
这一异变突生,众人只觉眼前光晕一晃,心神荡然失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