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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月国,叶府。

“你是说有可疑的人总是在叶家的商铺周围打转?”叶世安忙着手头的事情问管事的伙计。叶世安是叶昭理的父亲,穿越之前在原来的世界便是有名的商人,主要做食品方面的生意,来到这里也凭借着积累的经验与这个时代没有的技术做成了有名的商贾,最主要还是因为叶昭理穿越之前本是一所有名的大学的工科高材生,平时就爱捣鼓些小创意和模型,加之从小便喜欢帆船,叶世安就支持她参加了许多比赛与专业课程,这才有了穿过来之后凭借一己之力对原来东月国对帆船进行了大改造,他们全家的岁数都减小了五六岁,叶昭理做的小玩意也是深受大众喜爱,叶家产业渐渐扩大,由于造船技术,东月国圣上也是对叶家敬重有加。

“怎么,还有人想和叶家玩灭门那套?然后用来威胁理理?好笑好笑。理理的武术基因还是遗传了我呢。”叶老清点着账册跟身边的伙计唠着。

“老爷,基因是什么东西?”那伙计摸不着头脑,虽说跟在老爷身边已有些时日,这种新奇的词语他也时常从老爷嘴里听到,但是他还是觉得新奇,想不起来这究竟是哪里的说法。

“基因嘛,就是一种每个人都有但是都不一样的东西,”他愣了愣,“跟你说这些干嘛,我也真是的,你告诉兄弟们正常看守就行,去吧。”

“是,老爷。”他正转身欲走,后面又传来,“算着时间,现在叶风应该已经到塔斯曼了吧?”叶老问。

“好像是差不多了,老爷有何吩咐?”伙计有些疑惑,大公子的目的地并非塔斯曼国。前几天临时传话叫他去塔斯曼国。

“传信给他告诉他小姐在哪个码头,叫他去接应一下。”叶老思虑片刻后发话。

“是。”

塔斯曼国码头

“你这是威胁我?”叶昭理冷笑。

“不敢,只是相与小姐合作。”波利又恢复了那副温柔如水的样子。”

“可是若是王爵不把自己知道的东西和盘拖出,我又怎么与你合作呢?”叶昭理自然不相信他,“我可不相信这么些年,王爵就没有找过其他人来帮你,多少也要有些有用的线索吧?”

“我无可奉告,”王爵顿了顿,露出一个狡猾的笑容,“倒是你叶家,三四年的时间便声名鹊起,我曾经研究过东月国的沉船,发现其中机妙倒不像是人所能想出的,更准确来说,不像这个时代的人所能想出的。”

“王爵说笑,叶家的才子才女众多,王爵这是看不起叶家?”叶昭理有些怀疑这个王爵是否知道写什么,就听见他说:“若是叶家如我所想,那么那个墓里可能有叶家想要的东西,因为我那位亡妻,与小姐有着某些相同的特质。”

“我还有事在身,恕难相助。”叶昭理站起身就要走,“王爵请回。”

在叶昭理走出床舱的那一瞬间,王爵对身边人使了个眼神,多名刺客同时从窗子闯入,直逼叶昭理而来,“叶小姐,你知道了我的秘密却不愿与我合作,那只能抱歉了。”王爵笑着说。

妈的,又不是老子要知道。

叶昭理反应极快,向下一俯身避开身后的两刀,出床舱的路被挡住了,身边又因为与皇室议事而没有任何武器,她正想向外面呼救,却突然发现自己说不出话。

靠,老狐狸,下毒了。

几番争斗下来,由于叶昭理身型轻柔,并没有受大伤,只是也正因为如此,她只能守不能攻。她看向波利,预判着身边人的走位,往边上一闪扼住了波利的喉咙。

“叶小姐还是别白费力气了,你没有武器,你还没掐死我自己就先死了。”波利无所谓地喝着茶。

叶昭理冷笑一声,踩着波利的背一跃而起踢碎了身后的板,板后面竟就是床舱外面。波利眼中闪过一丝惊慌,“杀了她。”

在她跃出床舱的瞬间一柄匕首从后飞来划伤了她的后背,她并不确定床舱后面是否有人在,如果没有,那她可能会被堵在后面暗杀,只是没别的选择了,她必须试一试。

所幸,刀疤脸正带着叶家人检修船上的零件,见无法得手,波利当即就跳船而走,叶昭理刚落在甲板上,就已经因为体力不支倒了下去。

晕之前,她只听见有人喊她小姐,她费力告诉刀疤脸别追,赶快走,之后就不省人事了。

再次醒来,她看见叶风就站在她船边。“怎么样?”叶风见她醒来担忧地问。

“还好。”叶昭理突然咳出一大口黑血,“刀上有毒,茶里也有毒。”

“船上没有医师,你挺一挺,马上到江南了。”叶风安慰地说。

“哥,九刀呢?”叶昭理问,九刀正是刀疤脸,跟随着叶昭理多年。

“如你所料,你晕了过后九刀便立刻带着我们的船开船离开了码头,只是还是慢了点,被他们潜伏在海底的人包围了,好在老爹喊我过来接应你,我到的时候他们尚未开战,见我们这边人多就撤了。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叶家的人没有人受伤。”

“那就好。”叶昭理脱力地倒在船塌上。“那个王爵早有预谋,他应该已经对叶家的来源有所怀疑了,他不敢直接在码头与我们的人交手,便想在床舱内把我杀了。还好我喜欢修暗门,那个门板是个坏的,一直拖着没修,没想到这次竟然派上用场了。”

“人没事就好,其他的都是小的。”叶风语重心长地说,叶风是叶家长子,没穿越之前学的是经济与管理,因此大小生意都是他参与创办,只是不会什么武功。

“吃点东西吧,”叶风接过侍女手中的碗递给叶昭理,“你最爱吃的米线。”

“少爷,哪有受伤了还吃酸的辣的的道理。”一旁的侍女嘀咕了一声。叶家待自己人向来不分高低贵贱,大家都以家人相称,因此平日里也没有人拘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