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百年来,诺佛斯一直占据着娜恩河东西数百公里的土地,甚至洛恩河以东都有诺佛斯的人驻守。
安达斯是个贫瘠且武力不足的地方,自古就被诺佛斯的人压榨,欺负。
如果不是距离太远,外加上安达斯的南部平地有潘托斯的人在驻守,都没有伊耿的事,诺佛斯人都会在那里兴建聚居地。
过去,安达斯的人民碰到诺佛斯的人,若是诺佛斯的人高兴,可以放安达斯的人走,不过要把猎物全都留下。
碰到有点姿色的女人,抓回去当姓奴,碰到商队就要带走粮秣皮草,这些都是司空见惯的事情。
安达斯在过去没有人为他们主持公道,在这个世界上正义不会自己出现,除非有人去为他们主持。
伊耿的出现,他便是想要终结这数百年来便存在的不公。
而且诺佛斯人也有宗教信仰,他们的神在神庙要塞深处向他们下命令。神庙只有最虔诚的信徒才能进入神庙,住在里面。诺佛斯也有一个总督议会,不过其成员是由神透过僧侣选择。
现今的诺佛斯跟科霍尔和罗拉斯一样是由来自瓦雷利亚自由堡垒的宗教异见者建立。信奉一位秘神的大胡子僧侣率领信徒离开了长夏之地,在诺佛斯定居下来。他们在上城建立了一座神庙要塞,这里成为了他们的信仰中心。诺佛斯人很可能向自由堡垒买下了自治权,作为其附庸存在,而不需要受自由堡垒的管辖。
这种宗教信仰如同附骨之疽,给他们带来无尽的精神力量的同时,也为他们浸透了深入骨髓的傲慢和偏见。
这也是伊耿没有继续主张和谈的原因,这种偏见的态度植入人心,说明他和安达斯的人永远无法互相融入。
如果安达斯不能在此战彻底打醒诺佛斯,以后的争斗只会让诺佛斯的总督议会认为安达斯是块大肥肉,更加得寸进尺。
而且诺佛斯人并不以耕种为主业,而是以丘陵的打猎作为主要生活方式。
所有的生活层次都和安达斯人截然不同,这说明要让诺佛斯融入安达斯的生活方式是极为困难的。
“把他们关入地牢,等奴隶商人什么时候再到,把他们全都卖出去。”
这些话也如数传进了俘虏们的耳朵里,这让他们又惊又怕。
“你这个早该死了的贱人,你应该早就被劳勃给杀了,你是个疯子,让猎狗吃掉你的肉。”
伊耿被这些人骂的狗血淋头,他也愣了一下,过去和他接触的人都是富有教养的骑士和贵族,而且一直都处于最高的统治阶层,这还是第一次他被骂的如此之惨。
在这么多手下的面前被当众羞辱,伊耿自然不能放任,而是要还以颜色。
“等等,我改主意了。”伊耿叫住押解俘虏的手下,“我要换一种方法对待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