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消息就像街头卖艺的突然变成了皇亲国戚,荒唐至极。
他想起陆康过往的只言片语,似乎从未提及此事。
南宫雁看着他的疑惑,轻轻点头,那双勾人心魄的眼眸里藏着一句“以后你会明白的”。
陶谦在一旁,眼神上下打量着陆翊,心里也是翻江倒海。
这么一个毛头小伙子,真能担此重任?
可眼下,陆康不在,疑问只能暂时压下。
他清了清嗓子,对陆翊说:“既已是陆康指定的继承人,有些话老夫就直说了。”
深吸一口气,他继续道:“我打算撤出徐州,挥师南下丹阳。你尽快通知陆康,让他从庐江出兵,咱们两面夹击丹阳郡。”
南宫雁柳眉微蹙,疑惑中带着几分风情:“徐州这富饶之地,你就这么放弃了?那儿的百姓和官员能接受吗?还有那些家族,他们会同意你这决定?”
她顿了顿,红唇轻启:“毕竟,丹阳郡怎能与徐州相提并论?”
陶谦望了南宫雁一眼,无奈地笑了笑:“我陶谦生于丹阳,岂会不知两地的差距?但世事如棋,有时候,退一步才能海阔天空。”
陶谦一脸严肃地说:“你们知道吗,我现在在徐州,那是九死一生啊!”
他顿了顿,接着说:“所以我打算南下,从袁术那里把丹阳郡抢回来,这样我还能有条活路。”
他叹了口气,像是自言自语:“现在这乱世,还能忠于朝廷的,也就我和陆康了。”
他望向陆翊,眼神中带着一丝期待:“这次,我还得指望陆康帮忙啊!”
陆翊皱着眉头问:“到底出了什么事?就算曹军再强,想要攻下徐州也不是那么容易的。”
南宫雁眨了眨她那勾人心魄的眼眸,疑惑地说:“难道袁绍也出兵了?他和曹操不是联盟了吗?”
陶谦摇了摇头,无奈地说:“你们说的都对,但这次的危机,却是在徐州内部啊!”
他看到陆翊和南宫雁还是一头雾水,便起身走向门口,打开门,只见长子陶商和徐庶正站在外头。
陶谦指着徐庶问陆翊:“这个人,你觉得可靠吗?”
陆翊回答:“他是陆太守的忠诚死士。”
陶谦听了,关上门,回到原位,低声对陆翊说:“青州、徐州,家族势力盘根错节,任何新来的官员都成了摆设,只能做做样子。”
他列举了几个家族:“比如琅琊的赵家,东海的王家,下邳的陈家。”
他苦笑道:“这些家族把持了所有的地方,在这儿,权力就是个笑话。”
“想当年,我还年轻,一心想凭自己的力量绕开这些家族,用自己的人。”
这时,南宫雁轻轻抚摸着自己的发丝,风情万种地插话:“那现在呢,是不是得换个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