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烈和夏茵从原路返回,来到流浪汉卖唱的地点,但那里早已空空如也,人已不知去向。罗烈和夏茵走出地道口四处寻找,可是没有找着。罗烈很失落,只能放再次和夏茵返入地道向青峰大厦的方向走去。
穿过地道,走过银海广场就可以到达似乎手可摘星的青峰大厦了。
罗烈和夏茵快走到广场中央,天空忽然飘起雨来,而且越下越大,没备雨具的他们手足无措。
罗烈看到广场中央的白帆船雕像底下可以避雨,便拉住夏茵跑过去。
他们跑得及时,没被第一场不期而至的秋雨淋成落汤鸡。
七八十米高的雕塑是一个避雨的好地方,巨大简约的船体由六根像巨浪之手的基柱撑起,宽敞的船底可容纳一两百个人。不过除了夏茵和罗烈,只有两个老头在一根基柱下一张折叠小木桌的象棋盘两端旁若无人地对奕。
一场淋漓的大雨很快把广场上的热气一扫而空,令人倍感舒爽。
罗烈和夏茵背靠背紧挨着坐在另外一根基柱下的石凳上看雨。
罗烈望着空荡荡的广场以及灰蒙蒙的天空,觉得今天的雨可能要下个没完没了了。他以夸张的口吻对夏茵说:“如果雨一直下,我们得穿越这狂风骤雨,才能抵达通天的青峰大厦。”
“不想去了。”
“为什么,你昨天不是说,要攀登青峰楼吗?”
“此一时彼一时。”
“姑奶奶,能否给我一个解释?”
夏茵伸了一下懒腰:“我突然觉得,在风雨中砥砺前行何尝不是登高望远。”
“夏老师又开始教导学生了,劳烦您说得明白一点?”
“可怜的罗烈同学,已经清楚得相当过分了!”夏茵抬肘捅了一下罗烈,加深了语句,“登高望远,无非是坚持走好脚下每一段路。”
“可不可以这样说:踏平坎坷就是一种登高望远?”
“还能拯救,罗同学的球脑瓜子没漏气,至少还可以踩七脚踢八次。”
“夏老师,您太残无人道了。”
“没过保质期的球脑瓜还可用来切瓣吃的,就像吃西瓜一样。”
“你敢吃吗?”罗烈把头凑到夏茵的面前。
“你以为我不敢吗!”夏茵咧嘴呲牙,亮出“九阴白骨爪”,作势要拧下罗烈的“瓜头”来享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