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声音在空旷的原野上似有似无,但是对面奔跑的脚步却显得格外明显。
“你看我都这样了,也没机会跑了,我脑后芯片还有不少钱,你爽一发,我活下去,双赢不是?”其实要说对面的也是傻,把这个半死不活的玩意弄死,钱也是他的,人也是他的。
“行”对面傻嘚嘚地同意了。“对了,你叫啥?”
“不重要”说着抬起手就是一枪,虽然偏的要死,描的是眉心打到的却是喉咙。“这B崽子,死不足惜”
说完挪到他的尸体上补了一枪,在这种地方开重金属摇滚演唱会都没人在意,但是这两声枪响却显得格外引人注意。这种情况要么是蠹虫分赃不均起了内讧,要么是帮派谈判没谈好,不管是什么情况,在这里开枪都会像是尸体招蛆一样引来一堆亡命徒。所以当机立断他摸索来了一片不算那么锈的铁片,在对面还没凉透的尸体上划开一道,取下来一块完好的人皮贴到自己身上,用撕开的衣服和皮带绑好,又找到缝隙取下了腿接在自己耷拉着的腱子肉上,至于眼睛无关紧要能用就行。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把这具尸体翻个个从后脑取下芯片,心里默默祈祷“但愿没有病毒”,闭上眼插进自己的接口。万幸没有可怕的病毒“能用了”。
只是这时一把左轮顶在了他的后脑勺“干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