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长得这么帅,怎么老是不笑呢?”诸伏景光歪头看着被自己“整”A——凉介露出了微笑,得意洋洋地对老奶奶说:“奶奶您看,凉介笑起来多帅啊!哈哈哈!”
“……”
凉介强忍着想把诸伏景光一拳打飞的冲动,把他的手从脸扒拉下来,然后看向正笑着拍照的老奶奶,冷静地说:“A——祖母,您,买单。”
他一手搀扶着已经醉得东倒西歪的诸伏景光,一手从钱包里掏钱结账。在老奶奶的笑脸相送下,凉介总算是带着这个醉鬼离开了餐馆。
看着诸伏景光抱着电线杆,形象全无,凉介头疼得直揉太阳穴,感觉自己年纪轻轻就血压飙升了。
“嘿,A——景光君,你能自己回家吗?”
“啥?A——你是希望我去你家吗?”
“A——不是来我家,A——你自己回家去吧!”
“呃啊?A——你是想来我家吗?”
“……”
跟醉鬼沟通简直就像对牛弹琴。
凉介现在面临一个难题:怎么把这个不知道家在哪的醉鬼送回去?
本来就有一堆麻烦等着他,这时手机还响了,凉介接起电话,语气已经有些不耐烦了。
“嘿,哪位?”
“嗯?是谁让我家PORTO心情不爽了?是琴酒那家伙,还是伏特加那笨蛋?”
一听这声音,不用看号码就知道是谁了。
凉介压着火气,“是苏格兰,组织给我安排的手下。”
“嗯,那小子啊,长得还挺帅,怎么了,他惹你生气了?”
凉介没直接回答,而是问:“你说,”
电话那头的人好像觉得这是个挺有趣的话题,笑了几声后才说:“绑住他就行了。”
凉介瞥了眼旁边那个已经跟电线杆聊天的醉鬼,心里暗骂这女人的建议也真是绝了。
宿醉的滋味,谁喝谁知道,反正难受得要命。
诸伏景光也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脑袋还是迷迷糊糊的。他本想伸个懒腰,结果一抬手,两只手都跟着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