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介脸色没变,心想贝尔摩德也这么说,让我离宫野志保远点儿。他们俩之间到底有啥恩怨我不清楚,但看得出,她们俩都不待见对方。
琴酒点着了烟,眯着眼瞅着凉介,他咧嘴一笑:“港口,别忘了你是捕猎的,别对猎物动啥感情。”
“你们是否有所误解?宫野对我来说就是任务对象。”凉介用手撑着脸,好奇地问:“Gin,你最近怎么变得这么八卦了?是组织里老鼠和叛徒太多了,你烦心了?”
Gin叼着烟,一脸冷漠地说:“最好如此。有件事要你去办,组织里出现了新老鼠。”
凉介一听,眉毛一挑,淡淡地说:“抓老鼠的活儿,怎么轮到我头了?”
“港口,你小子是不是软了?手软心也软了?”琴酒一仰脖子,把刚调好的Tanqueray一口气喝光,嗓音里带着沙哑说:“去吧,干掉他,信息我发你手机了。”
“……”
凉介脸色一沉,瞟了眼手机,看到那名字时稍微愣了一下,他记得这个名字,比自己早两年进的组织。
“那我去了。”凉介站起身来,朝门外走去,走了两步又停下,冲里面摆了摆手:“差点忘了,跟你说声再见,Vermouth女士(贝尔摩德女士)。”
正在调酒的调酒师动作一停,露出个意味深长的微笑,她撕下伪装,甩甩那头波浪长发,露出那张美艳绝伦的脸。
伏特加端着酒杯,眼睛瞪得像铜铃,啥情况?这调酒师竟然是贝尔摩德!
“哎呀,真无趣,每次伪装都被你们发现。”贝尔摩德笑着摇摇头,“还好伏特加没发现,让我还有点成就感。”
伏特加一听,他转头看向低头抽烟的人、嘴角还挂着笑的琴酒,嗯嗯?大哥也知情?凉介也知情?敢情就自己被蒙在鼓里?
真是没想到,原来我才是小丑,敢情就我一个人被贝尔摩德给耍了。
贝尔摩德看着自己的双手,有点遗憾地说:“我还特地学了调酒呢,真是白费功夫了。”
“你真是清闲?”琴酒冷冷地扫了她一眼,劳模的质问可不是闹着玩的。
真正的调酒师从后厨走出来,笑着问贝尔摩德:“您想喝点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