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看来,他真的不支持她的事业,哼,不与她共打拼、共创业、共患难的丈夫,不要也罢。
女人,不争取经济地位,难有人格地位,谁都能忽略你,驾驭你,侮辱你。
兰蝴越来越清醒了,自私的男人,为了他的事业,就不管她有无前途!
哼!去你的吧!没有你,我更洒脱!
凉被事件后,他俩在冷战,只通过微信确定谁周末去重庆照看女儿。她说没空,他就说去,冷战得都那么默契。
贺威发誓他也不知道凉被是谁理的,她不相信,当年他还发誓不离不弃呢,为了多得点安置款,不就把誓言抛之脑后,捧起了离婚证么。
兰蝴洗漱完毕,查看微信这头,冷洋发来他拥着“紫豆”的照片,谈着他数月来的养猫感受。照片里,“紫豆”满足地躺在他的臂弯里,肚皮朝上,四脚朝天软垂着,眯着眼睛露着下巴,比人还享福。
人不如猫,猫什么都不需要做,甚至长点反骨搞些破坏,还能倍受宠爱。一个人要被另一个人无条件地宠爱,那是上天多大的恩赐。
冷洋有条信息显示着:“看着‘紫豆’,犹如看着你。尤其是那绿宝石般的猫眼。”
兰蝴回了个微笑:“谢谢你关照它。困了,晚安!”
她真是好困了,只想早点休息,明天后天大后天的事,还排队等着呢,她的神经没有轻松的时候了。
昏暗的台灯光中,不知过了多久,贺威大大列列地上了床,问:“听说你离开誉橙了?”
兰蝴被惊醒,睡眼朦胧:“谁告诉你的?”
贺威说:“近期你有点异常,我去誉橙看过你两回了,你的工位上是另一个人。”
兰蝴清醒了三分,做好了被清问的准备:“是不是喜提了新车,有时间查岗了?”
“查岗,那是在乎你。”贺威说,“房产证也不见了,你不会真把房子全当成你的财产抵押了吧?”
“算我借你的好了。到时还你。”兰蝴只是把房产证换了个地方保管,银行放款并没扣押房产证,收的是《他项权证》。
贺威的声音飙升了上去:“穷则思变,变了也许更穷。咱们穷吗?需要变吗?”
兰蝴气道:“你这咆哮帝,给我记着!我不是听丧气话的人!我最讨厌乌鸦嘴!”
“你贷了多少出来!”
“一半。算是我那一半可以吧!”
“利息差不多五点吧?给铺子打工,给手下打工,还要给银行打工,你以为就好?”
“我乐意!”
“再乐意,也不能贷款干啊!多大的指甲,剥多大的蒜。”
“我父母一辈子就怕贷款,就怕冒险,连微信支付也不敢用。我不会学他们。”
“他们见到过贷款人的悲惨,知道冒险更多的是危险。”贺威说,“你想把门市开在哪儿?”
冷洋已经找到了地方,你贺威还一无所知……兰蝴从他眼中掂出了自己的分量,有着两分心寒:“永祥苑小区公交站台旁,三十个平方,租金加转让费一共五万。”
“那位置五万!你又被坑了!最多三万。”
“我做什么都是错的。你除了阻止我、嘲笑我、挖苦我,又为我做过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