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太仆但讲无妨。”,景帝道。
“遵旨。”
李无汲得到皇上应允后开始对萧景凡反击。
“殿下就连我大炎朝官服品阶都认不齐全,还敢说没有怠课之嫌?我大炎朝官员身上所穿之官袍皆因品阶而具体划分,殿下不知?”
李无汲说的清楚,意思明白,你贵为皇帝之子就连自家官员是什么品阶你都分不清,你还敢说你没有怠慢功课,虽说与功课有些牵强但倒也说得过去。
毕竟这些都是太傅会讲到的东西。
萧景凡笑道:“看来李大人对皇上所言一概没有听到心里去啊。”
李无汲闻言连忙辩解道:“殿下休要胡言乱语,我李无汲对皇上所言可是深藏于心,时刻践行之。”
“哦?当真。”,萧景凡问道。
“老臣之心天地可鉴,皇上可鉴。”,李无汲跪地道。
景帝无语,你怎么这么能装呢?
但还是说道:“李太仆之忠心,朕心中自然有数。”
“谢陛下。”,李无汲大声道。
然而景帝说完后便再也没有了后文。
李无汲面色一僵,随后再此大声道:“臣谢陛下隆恩。”
“朕知晓了。”,景帝还是那般不咸不淡。
好似的确是感受到了你李无汲的赤胆忠心。
诸多大臣见皇上居然没有让李无汲半点起来的意思,有大臣暗暗发笑。
当然也有大臣同样面色难看,毕竟谁不知晓李无汲是严公的人?
“陛……”,站在前排的严峻刚要说话,却被萧景凡打断。
“李太仆既然说对皇子所言尽深藏于心,那看来是骗人的了。”
“陛下曾有言,我炎朝皇子除却太子尽不可参与国务。你可还记得。”,萧景凡看向跪着的李无汲道。
“臣自是知晓。”,李无汲冷冷道。
见李无汲成功附和自己,萧景凡笑了。
“既然知晓,那你还让本殿下参与国务是想陷本殿下于何处?陷陛下之旨意于无物嘛?”,萧景凡突然的大声呵斥吓了李无汲一跳。
随后其反驳道:“殿下休要胡言乱语,臣只是说殿下怠慢功课,何时说过殿下参与国务了?”
严峻脸上没有任何反应,只是站在另一位老者面色带着些许笑意。
有大臣已经看透了萧景凡的逻辑,也有大臣没有看出,很显然李无汲就是没看透的人之一。
“你还敢反驳,你说本殿下不识管袍品阶还不是抨击本殿下没有参与国务嘛?我萧景凡自从陛下下令后概不理国家政务,一心只在府上习武练剑,只求有朝一日可以替皇上分担,替朝廷分担。”
萧景凡说的酣畅淋漓,掷地有声,一时间倒还真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
李无汲竟是愣了片刻,驳道:“不识管袍品阶与参不参与国务有何关联?殿下休要胡乱言语。”
萧景凡冷哼一声,“管袍品阶乃先祖所定国之重事,身着管袍便是代表了我朝之政,我若细心研磨岂不是有结党营私之好?”
萧景凡话锋突然一转,疑惑道:“难道说你李太仆李大人早已结党营私?”
此言出,四方定。
就连严峻和另一老者脸色都有些许变化。
”大胆,你为何老看严公难不成你要诬告严公与你结党营私不成?”
“臣冤枉,陛下明察。”,李无汲来不及反驳萧景凡慌忙就向景帝告冤。
呼。
咳咳咳。
大臣沉重的呼吸声,景帝剧烈的咳嗽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