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见到寒星哥哥了。”寒月醒来后,顾不得满眼的泪花,用力抓住闫骏的双手激动地说。
“你又做梦了,一直在发抖,一直流眼泪,我刚帮你打了镇静剂。”闫骏冷静地说。
“我想回去我哥别墅那里。”
“不行,你今晚到我家去。我刚和妈妈说了,她已经准备好你的房间。”
“骏哥哥,我可以!我可以一个人!”
“你是不是欠揍?越来越不听话了。”
寒月伤心地低下头,眼泪又出来了。
刚才在梦里,闫骏已经被寒月的眼泪吓呆了,本来只是想吓唬她,她怎么就当真的要打她似的?
寒月像无助的小朋友一样缩着身体。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说真的……”闫骏情不自禁地轻轻抱着可怜的寒月。
夜色很浓、很重……
寒星,你到底在哪里?如果你真的在这里,为什么不回来?
闫骏对着夜空无望地、无声地呼喊着……
……
闫骏再次来到凯旋大厦。
寒月又在发呆:“骏哥哥,我是不是和寒星哥哥一样,真的有病,有遗传病?“
“对不起,寒月,我想……每个正常的人都会因为某些事故而瞬间失去重心,这不是病,这是一种正常的心理反应。”闫骏安慰寒月。
“没关系,你也没说我有病啊,你不是一直没给我用过药吗?”
“但是,我一直把你当重病者看护,你会不会难受啊?你会怪我吗?”
“骏哥哥,对不起!是我让你担心了。真的没关系,我这,不是还好好的吗?怎么?像是你突然得了忧郁症似的?你没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