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骏在戴高乐国际机场下机。他手中握着的还是寒月的书。
巴黎的“街头艺术”十分活跃,城市西北部的泰尔特尔艺术广场是世界闻名的露天画廊,每天都有不少画家在这里作画出售……
“为什么你会有这幅《捧红果的女郎》?这里不是卖衍品的地方啊?”闫骏对街边的一个毛头小好奇地问。
裸露上身的女人,丰满的身段,黝黑的皮肤,厚厚的嘴唇,她们的眼神中挂着一种能穿透心灵的诡异……
“闫先生,你要买这幅画吗?”小毛头问。
“你怎么知道我姓闫?”闫骏环顾四周,他感觉到一直有人跟着自己似的。
闫骏无所事事的漫步在有名的圣米歇尔大道。刚刚卖画的人为什么知道我姓闫?……
“据说巴黎的名字源自荷马史诗《伊利亚特》中的特洛伊王子帕里斯(Paris)”闫骏刚想起寒月,突然感觉身边响起一个熟悉的声音。
闫骏转身,只见笑盈盈的寒月站在他身后不远处,就在露天咖啡馆前。
“你?你?你怎么在这里?你?……”闫骏晃悠间猛然伸手要抓住寒月。
“妈妈,妈妈,我要雪糕,我要雪糕。”在几米距离内,跑出一个小朋友,挡住了闫骏的前进。
寒月蹲下身体,热情地迎接正冲过来的小女孩:“宝贝,你还咳嗽,你答应过你妈妈什么?忘记了吗?”
……
回到旺多姆广场的丽池大饭店,闫骏的心久久不能平静。
近在眼前的人,却像同极磁铁一样把闫骏无情地推开无法靠近……
他越想走近、越想触摸,感觉到被排斥的强度就越大。
寒月的笑容很清晰,那明明是她的声音,是她和我说话的声音,为什么?……
“从卡卢索凯旋门,进入杜乐丽花园,经过协和广场方尖碑,顺着香榭大道,一直走到最庄严的凯旋门,我在这里。”
“你?你?你是谁?”闫骏极速转身,想寻找声音的来源。
房间和四周空无一人。
当我想和她对话的时候,她的声音就会出现?是我的幻听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