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杭对谁都好,对她最好,她怎么可能会不知道。
“那你……”
“司闻璟,不是喜欢就该在一起的,我对他的感情早就逾越过了爱情,他是我的家人,是至亲”
“他会回来的”
“他要办的事……”桑妤有些不敢往那些方面想,“危险吗?”
“危险”司闻璟没瞒她。
桑妤用脚尖踢了踢面前的石子,伸手将眼泪擦干:“那他最好活着也别回来见我,不然我踹死他”
“……”
司闻璟:那我儿子谁带?
/
云亭山庄。
婚礼的最后一站。
司闻璟老巢、婚房。
路炀:能闹洞房不?
祁惟:同问
司闻璟:想死?
新人下车,车队惨遭驱赶。
“咦!没劲!”路炀对着那二人远去的背景吐槽。
“找死啊你!”祁惟对着路炀的脑袋就是一顿胖揍,“璟爷结个婚把你迷得五迷三道昏了头是吧?”
“要不,这洞房你顶替少太太?”
“滚!”
两人聊着聊着真就在车上掐了起来,前排车辆突然停下,后车“砰”的一声撞了上来。
路炀祁惟两人额头磕猛了,红肿一大片。
“妈的!哪个不长眼的!”路炀怒火冲天准备去找后面的小弟算账。
他扣响车窗:“开门!撞车了知不知道!怎么开的车!”
车窗降下,路纯那张冰冷的脸映入眼帘,眼神中透着浓重的杀气:
“我开的,有意见?”
“呀!小妈是您呀,妈的,都怪祁惟那傻帽撞您车了,我让他赔!”
话落,他撒腿就跑。
心里咒骂:这世界真尼玛小。
“谁开的车啊”祁惟也想骂一骂后车那混蛋。
“我纯姐!我替她骂你了,你记得赔维修费”
“靠!路炀你是不是人啊!”
“我是你爹!”
有人欢喜有人愁。
云亭山庄。
桑妤像一只待宰的羔羊被大灰狼压在身下。
又羞又恼。
“司闻璟,你起开”
“亲一下”
“你起开”
“亲一下”
“起开”
“亲”
这姿势实在太羞耻,桑妤拗不过在他唇边轻落了一吻。
“好了吧,起开”
男人擒着她胡乱拍动的手,将距离又一次拉近,柔软的唇轻轻印在她额头,顺其往下,侧脸、鼻梁、最后落在她的唇上。
气息近在咫尺,异样的酥麻瞬间蔓延开来。从最早的轻柔吮吸变成了啃咬,他不断往里探索,泛着情欲的双眼红得好似能滴出血来。
一路往下。
桑妤被磨得难受,嘴里边咒骂着他不是人边推脱。
良久,男人终舍得从她身前离开。浴室镜前,脖颈四周落下的吻痕在暖光灯照耀下暧昧异常。
桑妤脸颊两侧染着红晕,像是做错事被责怪而感到羞愧的小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