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他们的宣传通稿了？”女人低头看着刚弄好的指甲，随意捻了捻指尖，沉声问道。

“嗯，他们最近的消息，我有特别关注了一下。一发出来，我就看到了。”她稍显拘谨，回答。

随后，裴丽至笑着起身，对她说，“二十周年，比银十更重要的金九封，果然是要找牧辰风这样的咖位，才能凸现重要性啊！”

皮笑肉不笑，话里还隐隐有些戏谑，像是肚子里有怨气。跟了裴丽至有八年了，这点东西，赵芬还是能够敏锐察觉出来的。

小心翼翼问，“丽至，你是在为他们找了牧辰风，没找你生气吗？我说那不值得，他这消失了一年刚回国，又是拍的第一封，自然抵得上这个位置……”

话没说完，裴丽至的笑意加深了一层。这次，是含有可笑的成分。看她的眼神，也明显是含了一抹似有若无的阴戾。

赵芬背脊一凉，赶紧闭上嘴，恭恭敬敬站在一旁，不再说话。

裴丽至朝她开口，说道，“我会因为这个生气？你也太不了解我裴丽至了吧？”

不是因为咖位的原因？那是因为什么？赵芬有些不明白。

裴丽至拧了拧眉头，突然问她，“你不觉得，这个女人的身影，很眼熟？”

“眼熟？”

她眯了眯眼，脑海中在回忆，“很像那天，我们在电梯里见到的那个女人。”

“虽然只是一面，但这个轮廓，这个身形，只有她才有可能……”

“什么？”

赵芬比她更加诧异，连忙掏出手机来，仔细看看着那张图。

她没有特别关注黎舞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