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我错怪了你吗?”曲独命一字一字说道。
“没有没有!在下该教训,该教训……”许天费劲地解释着,某刻又从他肿得不行的嘴里吐出颗断牙。
“那我且原谅你了。把辟谷丹交出来吧。”
许天听到此言目光一滞,张了张嘴,好久才开口说:“什么……什么辟谷丹?”
“你刚刚不是说,要把辟谷丹和沙囊献给我吗。怎么,这么快就忘了?”
“不是,我的意思是……”
“你的沙囊应该快漏干净了,我就不要了。把辟谷丹给我就行。”曲独命毫不在意许天的辩解,自顾自说着。
许天难以置信地仰头,盯着曲独命的眼神逐渐变得扭曲。
他嘴角慢慢咧起,猛地就向着曲独命的脸吐了口带血的吐沫。
“鸟东西,腌臜货!吃你爷爷的辟谷丹去吧!”许天肿着眼睛艰难叫道,也算是难得硬气了一回。
不过他自觉没骂爽气,而再想开口时,自己脸上已经贴上了个坚硬冰冷的东西。
曲独命先是扯下许天的上身衣裳,慢慢揉成布条抹干净自己的脸。
又揪起许天的头发,左手持了一物,逐渐用力按压在许天脸上:
“来,再让老子听一次。”曲独命似笑非笑地说。
曲独命平静异常的声音给了许天勇气,他正打算张嘴开骂时,只觉得耳侧轰地一声,自己半个脸颊都陷入了麻木和寂静。
再往后,他便什么都不知道了。
依旧是“第十七肋”下的某个洞穴中,徐北坐在深处,头顶发光玉石照耀着,他从怀中掏出来那本《禹经·杜》。
这本经书非同小可,乃是徐北此世接触到的第一部正式功法(抛开那删减版的《禹经》)。
徐北心知肚明,自己虽然有两条绝品灵脉,又天生“焱神体”傍身,但没有功法支撑,仅靠自己琢磨,也很难突破修炼桎梏。
自己虽说可以灵活放出火之内气,应付徐向龙之流不在话下,但那也只是华而不实,经不起正经修士的毒打。
这《禹经》虽说是本土系功法,但粗看上去高深莫测,自己练了它也应该不算亏。
最重要的是,塔克对它的评价还算高……
“该书存世时间久远,与地骨相近。”徐北问上多次,塔克才不咸不淡地回了一句。
徐北心知这轮盘唯独对功法秘籍格外在意,无论是这《禹经》的品阶,还是心法诀窍,它都誓言不会对自己透露半个字。
或许又是那魔神林西的手笔。
徐北摇摇头不管这些,他按捺不住心里的激动之情,翻开后便细细研读起来。
先前和那黑皮简版《禹经》对比时,徐北已经将其粗略看过一遍。
当时只觉除了功法运行外,这《禹经·杜》中似乎有不少其它文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