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诺点了点头,而冯伯瑞则摆手道:“这不可能,贤弟不是说了吗?赵大夫没有见到女儿的面,他怎么可能……”
林诺打断了冯伯瑞的话:“赵大夫没见到,但邱兴吉见到了啊。”
“邱兴吉见到了?他如何见到的?”冯伯瑞大感惊讶,“赵家小姐已然嫁入范府,邱兴吉一个外男,如何能进去。”
林诺伸出两根手指,假模假式的动了几下:“赵大夫被打的那天晚上,他学范家的狗子,从狗洞里爬进去的。”
冯伯瑞道:“三更半夜,邱兴吉去找赵家小姐作甚?”
林诺道:“还能有什么?当然是给师傅赵存福讨要说法,质问赵家小姐。”
冯伯瑞疑道:“按贤弟的意思,这邱兴吉还是个孝顺徒弟?”
林诺摇了摇头:“放在以前,邱兴吉自然是个孝顺徒弟,但今时不同往日,他恨不得杀了自个的师傅。”
“为何?”冯伯瑞问道。
林诺道:“只因他与赵家小姐两情相悦,却被赵存福强拆了鸳鸯。”
冯伯瑞恍然道:“原来如此!赵家小姐难道就因这事而毒害自己的父亲?”
林诺道:“如果只是这事,赵家小姐也不会现在才下毒了。”
冯伯瑞道:“林贤弟,你就别兜圈子了,快告诉我,到底是为何?”
林诺哂笑道:“只因邱兴吉与赵家小姐私通,搞大了对方的肚子,而邱兴吉却不想认账!”
林诺这话一说,在场的所有人都傻眼了,尤其是赵存福,气的都快要翻白眼了。
“不!不!我还是没弄明白。”冯伯瑞摸着脑袋问道,“你的意思是赵家小姐肚子里的还是不是范家的,那她为什么还毒害她爹?”
“这还不简单!”林诺道,“因为她真正要杀的人不是一个,而是两个!”
冯伯瑞眼睛瞬间亮了起来,拍着脑门说:“我明白了!赵家小姐想让邱兴吉杀了赵大夫!”
林诺点头道:“赵小姐本意是想和邱兴吉私奔,但这小子胆小怕事,根本不敢,于是便恨上了他,前天晚上,赵大夫遭范家毒打,邱兴吉找赵小姐讨公道,带回了一包赵小姐给她爹的补药,他按照赵小姐嘱托,悄悄加在赵大夫的汤药里,岂料那包东西根本不是补药,而是毒药。”
“赵小姐是在赌邱兴吉不会揭发她,她是想一石二鸟,将赵大夫和邱兴吉一起干掉。”冯伯瑞道。
林诺于冯伯瑞两人一唱一和,将赵家的事说了个明明白白。
屋里的邱兴吉人都傻了,他完全搞不懂,林诺是如何知道的,也不清楚这下该如何收场。
“混帐的东西!你……你们……”
赵存福再次咳嗽起来,他体内的邪毒未只是暂时被七味培元丹压下,并未根除,此刻心情激动,体内的毒素再次激发,猛地喷出了一口污血,再次晕死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