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京城外,鱼侍龙将数百名锦衣卫集结完毕,魏忠贤对山东侍卫队长石总兵说:“保护鱼丞相就有劳石总兵了。”身高两米多的山东大汉石铁山回头看了一眼身高一米九女扮男装的女儿石花一眼对魏忠贤说:“九千岁请放心。”这时锦衣卫中一位身高一米九的天津小伙笑着对魏忠贤说:“嗨!下边没了!没法逛窑子了,用不用我借给你?”魏忠贤问锦衣卫指挥使鱼侍龙:“他叫什么名字?”鱼侍龙说:“他叫陈继文,是刚入伍的新兵。”鱼侍龙命令手下:“拖下去关入大牢。”魏忠贤说:“慢着!”两名锦衣卫架着小伙子两条胳膊将那名小伙子拖了回来,魏忠贤一招陈式太极拳的右单鞭式右掌使用朱砂掌和龙形八卦掌的掖掌击中了那名小伙子的胸部,那名小伙子口喷献血倾刻毙命。
石铁山和石花来到了杭州城走在热闹的街道上,街道上热闹非凡熙熙攘攘,石花身穿花褂子蓝裤子足蹬白棉袜布鞋梳了一个乌黑的大长辫子,一位身高一米八五的南方帅哥领着一位瘦小清秀的南方佣人在闹市上看到了石花,两人上前唱起了南方山歌,石花被逗乐了,没有搭理他俩。
石铁山和石花父女来到了路旁一家餐馆,老板娘上前招呼父女二人进大堂落座,然后命令店小二拿菜单来,一位眉清目秀的南方小帅哥跑过来将菜单递到了石铁山的手中,石花探起身看了一眼菜谱说:“爹,我看还是上两盘南京狮子头肉丸子吧。”石铁山的右眉毛抖动了几下,石花将菜谱交给了店小二笑着说:“小帅哥,就上两盘南京狮子头。”石花的余光扫了那位少年一眼觉得有点眼熟。
老板娘看着石花笑眯眯地说:“这位姑娘长得真高,多大了?”石花笑着说:“18岁!”老板娘看着石花笑眯眯地说:“姑娘长得真漂亮,结婚了吗?”石铁山叹了一口气说:“这闺女喜欢练武,不愿意出嫁,我就只能将她带出来了。”老板娘笑着说:“听掌柜的口音应该是山东人吧!”石铁山说:“我们家是枣庄的。”正在这时一位南方富商走进了酒楼大堂,老板娘看到了南方富商笑着说:“掌柜的!你可回来了。”
石铁山和南方富商经过老板娘引见后,南方富商对老板娘说:“我刚从四川贩盐回来,过两天去吕宋贩卖丝绸和瓷器,顺便带回些胡椒回来,宽儿挺好的吧?”老板娘说:“宽儿正在书房读书呢。”南方富商和石铁山攀谈了一会儿说:“石掌柜我们今天是相见甚晚呀!后面有请。”
南方富商邀请石铁山和石花父女到了后面的包间,叫老板娘拿出了一坛珍藏多年的女儿红,酒至三巡,南方富商和老板娘夫妇突然替他的儿子向石花提亲,石铁山犹豫了一下问石花:“容万三员外打算替他的儿子提亲。”石花笑着说:“那让我看一下那位帅哥。”老板娘到后院将容宽领了出来,石花仔细一看原来荣宽和店小二阿福正是在大街上向自己唱山歌的那俩少年就笑着说:“小帅哥长得真帅耶!”石铁山犹豫了一下问石花:“容万三员外打算替他的儿子提亲,你同意了吗?”石花笑着说:“太好了!”老板娘笑着对荣老板说:“北方姑娘果然爽快。”石花笑着说:“容公子向哪一家的千金提亲呀?”石铁山靠近石花的耳朵耳语了几句,石花勃然大怒,石铁山连忙向荣老板道歉说:“我这丫头没见过世面,请仁兄多担待。”荣老板大笑着说:“都是孩子嘛!”石铁山问:“荣老板认识江南首富容沧海吗?”荣老板大笑着说:“我可不是什么首富。”
喝酒一直喝到了傍晚,石铁山不停地对荣老板道歉说:“真是对不起,小女非要第二天就去吕宋玩,还要和老夫人一起去,还说要让荣宽当向导,真不好意思。”石花对荣宽说:“小子!你如果表现的好的话回来后我就答应你的提亲。”老夫人对荣宽说:“你可要好好表现啊!”荣宽嬉皮笑脸地说:“好好好!”荣老板说:“正好马尼拉那边一直催货,如果晚了还要缴纳违约金,船早就装好了,本来从成都回来想休息三天呢,好!今日子时启航前往马尼拉。”
在寒风瑟瑟的子时的凤轮渡码头,石铁山目送着船队驶离了海岸向南洋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