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给我几天时间准备?”充满忧虑的我,感觉眼前布满乌云。
“一周,不能更多。我们美容医生马上就到,要在你脸上动点手脚,不能让你太容易被人认出出。这会医生还没来,我先给你介绍下几样你将用的到的工具。”队长娴熟的打开铁盒,里面有手机、墨镜、平光镜、打火机、u盘、假衣领、手表、口红、镜子、包,“这些是特工必备的工具。手机里面的卡是你专门打给我的,”他边说边拆开速度非常快,“墨镜这里有个开关,在戴着需要的时候扶下镜架按这个地方,你看。”队长把墨镜演示给我看,还让我戴起来试试,然后,他把这些工具一一告知功能、用处。
我认真的听着,不敢忽略任何一个细节。
“蒋队,我来了。”门口站着一位美女。
“好,这位就是美容医生,我们去医务室,走!”队长收拾好工具,带着我随美女医生拐进了一小间医务室,虽然小,但干净。
美女医生坐到电脑前面,示意我坐在她对面,跟边上蒋队说“我觉得她额头需要更饱满一些,脸颊两边瘦点,鼻梁这再高点差不多了,能换个人。来,您看,效果是这样的。”
“可以,我看就这样。玄子,你过来看下。”
“一定要整容吗?”此刻,我觉得自己就是一只任人宰割的小绵羊。
“这是为你的人身安全。今天打完针,需要一周到10天才能显现效果,半年后打进脸里的东西会跟你皮肤融合随着汗液排除,你又会恢复自己的容貌。”美女医生柔声细语的解除我担忧,“如果没意见,我要开始工作了,可以么?”
我点点头。已经没有回旋的余地了,不是吗?就如20世纪抽象主意画家威廉。德库宁说,“有时候,画家是需要摧毁画法的。塞尚这么做过,毕加索对立体主义这么做过。波洛克这么做过。他把我们对画作的理念全都粉碎了。”在德库宁看来,这些“破坏性的”艺术家们做了一件高尚的事情。他们破坏了对绘画根深蒂固的一些理念,从而将他们的同事和后辈们,从陈腐的约束中解放了出来。此刻,我却正需要这种破坏,来突破令人窒息的现在。当你拆除令人舒适的界限时,会带来怎样的发展进步和突破呢。
此刻,感觉自己发展在最激烈的矛盾中茁壮生长的能力,在无限生长。会是另类的引领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