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子洪!你犯法了你知道吗!”
刘必贤痛心疾首,仿佛对方和自己关系极好,情同手足:
“你糊涂啊!怎么自己就下场了!这可是严重干扰比赛,没个十年怕是别想出来了!唉!”
队员点头,深有同感。
“我反对!”丁子洪大叫道:
“我只是不小心露出气势,这些鱼都是自愿游开的!完全符合规定!”
“唉!你若只做了这些还好,但你千不该万不该去碰别人的竿啊!这才是重头啊!”
刘必贤怨声载道,仿佛是在给丁子洪开脱。
丁子洪则是继续狡辩:“我变化之术修行不到家,会染上变化之物的习性,看见鱼饵就忍不住咬,看见渔网就忍不住跳。”
“我总不能被人家钓上去吧?只能崩竿了。”
刘必贤听得眼角直抽,为了逃脱制裁,这小子想象力还挺丰富,不过对方仍然有一个致命弱点:
“我也知道你的苦衷,我也理解你的难处。但是你为什么要呆在水里?”
“刘必贤你少装好人了!”丁子洪把胸膛一挺,气势非凡:
“我当然不是特意下水。”
“早在几周前,我就一直待在江中,修炼变化之术,只是忘了时间,这才在比赛的日子里待在水中。”
“并非故意。”
的确,丁子洪确实如他所说,一个月前就待在江中,甚至还向主办方报备,为的就是今天!
“那也不是你干扰比赛的理由!”
刘必贤冷笑道:“有些事做了就是做了,一句不是故意就想躲过去,门都没有!”
巡查队队员略微沉思,难以抉择,还是决定上报,没一会就收到了消息:
‘规则马上更新,立刻拿下。’
队员毫不含糊,将丁子洪按住,拖拽着前往看守所:“严重干扰比赛,十年劳改!”
“冤枉啊!”
“别乱动,老实点!”
伴随着丁子洪的哀嚎,洪亮的勘误声也快速传播:
“现对规则进行勘误:在比赛当天,禁止逗留在钓鱼水域中,违者严惩不贷!”
与此同时,李延这边也陷入苦战。
在受到刘必贤举报攻击和许九九打窝攻击后,严太升所在小组就一蹶不振,分数直转而下,被李延反超。
所以秉持着死也要拉一个垫背的的做人原则,严太升当仁不让,潜伏至现在,就是为了将李延带走!
‘有古怪!这人每次钓上来的鱼怎么胖的和猪一样?’
严太升眼神微眯,转瞬间就想好了措辞,闪身扛着一个巡逻队队员直冲而来。
好在姜城眼疾手快,将对方拦下,没有冲击到李延。
“我举报!这鱼饵简直就是在害鱼!危害鱼的身体健康,把原本健健康康的鱼儿变成什么样子!”
“你说,这鱼它自己愿意一口吃成一个胖子吗?那肯定不想啊!”
姜城一眼就看出对面奸商的本质,火气蹭蹭往上涨,上来就是舌绽莲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