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嘻嘻，你忘得也太彻底了吧，昨天晚上你对人家……嘻嘻，还是不说了。”

许思用一种像见鬼的表情看着顾子谦：“我怎么你了？”

顾子谦羞涩一笑：“你昨晚拿走了我两个第一次，没想到你平时一本正经的，喝醉后居然这么开放。”

许思下意识地想摸摸自己腿间，但看到顾子谦那张既猥琐又羞涩的脸，还是住手了。

“昨晚，我把你怎么了？你给我说清楚。什么叫拿走你两个第一次？难道我还能把你前面后面的第一次都拿走了？”

这回轮到顾子谦像见鬼一般瞪着许思。

许思不禁脸红，她扫了顾子谦一眼：“那你干嘛笑得这么猥琐。”

顾子谦歪了歪脑袋：“有吗？物随心转，境由心造，你心情不好，看到的东西自然也不好。”

许思轻轻拍打自己的额头，试图恢复昨晚的记忆。可惜任凭她如何努力，脑子里还是一片空白。

“子谦，我问你，我昨晚不是和彭海在一起的吗？怎么后来……”

许思的话还没说完便被顾子谦的举动吓得说不出话了。他居然当着她的面便把浴袍脱下，此刻的他除了那条黑色平角裤，身上再无其他遮挡。

“喂，你这干嘛了？我还在呢！”

顾子谦一点也不在意，依旧自顾自地打开衣柜，挑选衣服，再穿上。

“你介意的话可以站出去，要不你可以直接把眼睛闭上。”

许思当下就把眼睛合上。只是顾子谦穿衣服时，布料的摩擦声令许思忍不住睁眼。

顾子谦已把长裤穿好。四年不见，当年的病秧子已长成结实硬朗的男人。顾子谦身上的线条利落流畅，机理紧致，涌着勃勃的生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