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我谢谢过林夫子。”有光从脚边滑过,赵任风袍还未脱。
“父亲”
“兄长”赵知合上盒子,单手拿着,赵任好奇赵朗日偷偷藏起不给他看的书画是否在了赵知手里。
“嗯,去和你母亲一处吧。”
“是,父亲”冲赵知点点头,赵朗日出了门去。相对而坐,赵任多日不见赵知,观他颜色嘴边的话就是无法吐露。
“兄长知道青阳出征吧。”如何瞒得住,赵知不被赵老爷管教。总归也是赵府少爷,人情往来他也有印象。
“我知道。”气氛快要凝结,赵知立身。
“二哥是你气走的对吧。”不是什么朝堂受了气回了阳州,根本就是赵任不同意让他出征气他回的阳州。
“是,可是没有他青阳不是一样的出征。”明白他是逼不得已,不然赵知都要一壶茶水泼他脸上了。
“军书书定人挂帅要过你这里,你若不有意拖缓。秋考之前青阳就会调了兵,何至如今平州被侵。”羞愧于面对赵知的质问,这不是赵知和尤凭关系的问题。
他只是在质问,大夫平天下,自己为何置主命在上,罔顾民意。
“我已做了,事已至此。”天幕拉下,赵知吃过晚饭就走了,只和赵朗日道了别。
红梅树下吊着灯笼,暗黄的光铺在雪上,亮了落下的梅。他也无错,只是从树上掉落了而已,赵任如是想。
“回来了。”尤凭等在书房,下午西棋就报告了赵知去了赵府。
“尤凭,会死多少人?”话问的无头无尾,不过尤凭懂得。此种情怀如何来的已究不到源头,赵任是他哥哥,这才最难过。
“杨华虽然不识礼数,却难得的有将才。亚国不战三十年,他从杨老将军手中接过虚职。乾州才留住了青阳中部的兵,没叫端王都拿了去。你相信他,嗯!”
战火一起,便是燎原之势,不敢想平洲如今是和模样。明日乾州又会如何。
“不能叫北州也出了兵,还有柳州,三面夹犬马逼退国界不是很好。”尤凭忍不住亲了他一口。
“是的,崔衡生已经上书,北州柳州合五千兵听侯下令。”“衡生真的不愧状元二字。”推尤凭回房,东书叫人抬了热水进来。
照样尤凭先洗,上床之后,赵知想起那件书法。
“给你看样东西,朗日今日送我的。”没有署名尤凭也知道这是出自谁之手,书圣第一林白竹。
“这幅到比其它要更见力度,更有格局。”赵知蹭蹭他的脸,环抱他的腰。
“或许是当时真情所为,笔墨深情如此。”尤凭放书法在书架上,盖被在两人身上。
“赵知,我让你安心了吗?”赵知头埋在他胸前,没有作答。
安心了,就当华夏是前世,亚国是今生。而我跨了千百年,只是为了与你相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