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换做一般人可能会认为这是巧合,但是巧合过多的时候,一切就不再是巧合了,而是看似偶然的必然。”,蛇夫座讲完终于松了口气,庆幸自己总算是把一切讲明白了。
达芬奇很平易近人,他礼貌的询问道:“既然你问了我这么多问题,那也该换我问你一个问题了吧?这也是一个很平等的要求,我想你会同意的。”
在得到肯定的答案后,达芬奇提出了自己的问题,这是一个很具想象力的问题。他问曹明:假如你被一个很强大的巨人绑架了,这个巨人不会伤病,不会死亡,想要他死只能让他撑到他的寿命结束之际,你知道他的寿命只剩下15年了,他绑架了你只是希望死前有个人能陪他度过剩下的15年,你会怎么做呢?是会选择找机会逃跑,还是选择安逸的过完这15年?故事的情景是一片遥不可及的原始森林,你几乎没有逃出去的可能性,这里又有无数巨大可怕的猛兽,但是有巨人的保护,你就不会受伤,不会有事,在他死亡前一天,他也会把你送回人类的世界,还有就是不管你逃到哪里,他都能再次把你抓回来,那你还会逃吗?
曹明并没有直接回答这个问题,达芬奇在刚刚讲完的时候,曹明脑海里浮现出了两个故事,一个是电影《金刚》,另外一个是《美女与野兽》的故事,曹明告诉达芬奇,这几个故事有许多相似的地方。但是达芬奇说这几个故事并不像,达芬奇直截了当的说,曹明的故事的主角是人与一些非人的生物,那些生物只不过有人的特征,但是巨人本质上还是人。这是一个人与人的故事,但是由于力量的悬殊,这三个故事唯一的通信就是有点像“人在养狗”,被抓的人都是太过于弱小了,根本没法反抗。
得到这个回答后,曹明又说自己看过一个更特别、更小众的故事,这个故事就和达芬奇讲的很像了。这是一个类似悬疑的侦探小说故事,讲的是关于神农架野人的奇闻异事。话说有一个人在大森林里失踪了,他的朋友找不到他,原来这个人是被神农架野人给抓走了,跨越了十年,他才终于逃脱野人的控制,恢复了自由,只是自己也变得和野人没什么区别了,然后他自己就成了新的神农架野人。曹明看完故事后就在想,会不会根本就没有什么神农架野人呢?这些会不会只是一些普通人变成的野人,或者说最初可能有一个野人,但是后面的野人都只是身体得到锻炼,行为变得越加原始狂放的“后天野人”,在思考完这个故事后,他把自己的猜想告诉了对方,也把这个故事提供给了对方参考。
在沉默了一回过后,曹明回答说:“我现在已经是死人了,自由对我来说没有什么吸引力了,我现在更想要的可能是‘活着’;在我活着的时候,‘自由’可能对我很重要,也对我很有吸引力……但对一个死人来说,也许我会顺从,并不会逃跑。”
“这个答案非常好。今天的时间快结束了,你也快要醒了,你还有什么疑问吗?我看时候也不早了,再回答完这个问题之后,我也要去睡觉了。”,达芬奇调侃地说出了这番话,显然是在复刻之前“怪怪小男孩”的发言。不得不说,这番模仿还是别有风趣的。
曹明争分夺秒,毫不拖泥带水,他问:“你们想要创造第三个神,如过我猜想的不错,是想形成一个三角形体系吧,许多国家都在使用这个方法,确实是很聪明的选择;还有就是‘猫’是谁呢?你是画家,难道猫也是一个画家吗?在我们队伍里刚好有一个画家(指陈子染),难道你们是想培养一个拥有画家一样品质的神吗?”
达芬奇为曹明解答了今天这最后的问题:“其实,最开始想到造第三个神的灵感,是来自你们中国民间的一个游戏,当然这个游戏的具体起源在哪里,我并不清楚。这个游戏叫做‘石头,剪刀,布’,三个元素相生相克,其实基数确实和你讲的一样,确实是非常稳定,在五行相克理论之中也有体现。造一个神,其实我怕他有贪念;两个神并不能完全制衡,他们都想争做那第一个人,那势必会有腥风血雨;三个神恰好平衡,这和你提出的体系的理论都非常接近,我知道那天跟你聊天是对的。四个神的话,两两结盟,和两个神无异,经过我和猫的推算,后面的数字最终都会浓缩成三,而三是最极简的数字,不会再进行浓缩了。”
达芬奇喘了一口气,然后继续说:“的问题都非常深奥或者说有角度,想要解答你的问题确实得花些时间和功夫。“猫”是吴道子,是来自你们东方的一位著名画家,因为我们画家是最适合构建世界的人才,所以被拉来设计了两个特别的世界,一个作为生肖的场地,一个作为星座的场地。但其实我们画家也十分聪明,不只在纸上的世界有自己的看法,在现实之中也有许多奇思妙想,在一些重大问题也有自己的见解,比如‘造神’……”
曹明极力消化眼前的消息,因为一觉醒来梦境总会缺失许多的,想要记住这些信息就得消耗自己的精神力,但是对于一个死人来说,就算精神力会崩溃,那也比常人的上限要高出许多,自己在那次知道自己已死崩溃之后,心理素质也提高很多了。
曹明心想,自己还是能胜任这项工作的,这点小事还是十拿九稳的。还不给曹明调整的机会,一道声音在曹明的耳畔响起,达芬奇说———
“是时候了,你也该醒了,还有很多事情等着你处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