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时候跟她占卜,决定去临雨市的时间高度吻合。
“祂在注视我吗?”花浅夕下意识抬头看了一下天空。
“不,不,不要想这么倒霉的事。”花浅夕用力甩了甩脑袋,想要清空里面的想法。
“一定是巧合,说不定是霉运发作了。对了,一直都很倒霉,要是这么顺利就到了临雨市才奇怪吧。”
花浅夕心中肯定。
“我就去花白路。”花浅夕向行一伸出了左手。
“好的,乘客。”
行一拿起工作牌放在花浅夕的左手手心上方几秒后,一张字体楷书写着姓名与地址的车票出现在了工作牌上方。
然后他拿起车票递到门上,门上出现一张长满利齿的嘴,把车票吃了进去。
“欢迎乘客上车。”行一退到一旁,行礼道。
花浅夕推着行礼箱走了进去。
里面与普通的高铁没有什么不同,就是坐着各种各样的诡异。
但是气氛也很是和谐。
毕竟“诡道”里乘客之间是禁止争执,如有违反,严重了将上“诡道”黑名单禁止出入“诡道”各个场所,更严重的就是丢掉性命。
不是没有人或诡异去违抗,但那些人或诡异都当场消失了,久而久之,会上“诡道”的都会遵守规则。
花浅夕随便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诡道的设计是位于表里之间,因此可以同时看见表里的景色,现在是在森林中行驶,在外面鬼火的照耀下,运气好的话,可以生活在里面动物和诡异。
“大爷我呀,还去过很多地方,美女要是想听我还可以讲很多,本鸟别的不多,就是见识多。”
说话的声音很大,咋咋呼呼的。
花浅夕忍不住看了过去,就看见一只乌鸦坐在桌子上,对旁边靠窗的美女吹牛B。
“咳咳…”乌鸦摸着喉咙轻咳了两声,装模作样道:“不好意思,口有点渴。”
美女闻言,拿起桌上的菜单点了两下,一个小巧精致的酒瓶凭空出现在了桌上。
美女把酒瓶打开,插上吸管,放在了乌鸦面前。
乌鸦见状双眼一亮,极其谄媚道:“哎呀,这不是清云露嘛,美女您破费,一看就该您是美女,人美有财心也善。”
说完,喝了两口,啧啧道:“不愧是清云露,就是不一样,要不是美女你,我这辈子怕不是没有这个口服了。”
语气之浮夸,让花浅夕的双臂都长满了鸡皮疙瘩。
但美女听后,笑得花容满面的。
“至于吗?”花浅夕搓了搓手,看了眼桌上的菜单。
清云露,100000。
“多少个零,这么贵!我也想叫美女。”花浅夕想。
想完,她看向美女,真是越看越好看,就是那只鸟有点碍眼。
“瞅什么呢?没见过乌鸦吗?”乌鸦飞到花浅夕面前的桌子上。
这突入其来的一下,吓了花浅夕一跳。
“嗯,没见过,这么能说会道,声音敞亮的鸟,你真是鸟中龙凤。”花浅夕道。
乌鸦见她,长得白白净净又乖巧,说话温温柔柔,看着听着都真诚,脾气一下没了。
再一看,不得了了,乌云压顶,霉气冲天,绝对是个绝世穷鬼。
这不跟它一样。
乌鸦语气悲戚地唱了起来:“唉,鸟生艰难,父母无缘,独行一鸟,霉气冲天,口袋响当当,只得把言讨口,哭嘁嘁~”
唱完,花浅夕接着它唱了起来:“嗐,人生八苦,理还不断,孤苦无依,糙米点点,前路渺茫茫,只得卖命苟生,笑凄凄~”
乌鸦:“家人~”
花浅夕:“家人呀~”
一人一鸟抱头痛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