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金刚刚拉开门的手,忽然停住。
恶狠狠的回头看向李斯柏。
“你他妈的还敢羞辱我是吧?”
“一会老子让你哭个够。”
李斯柏哭是不可能哭的。
倒是要笑喷了。
有被他给蠢到。
富二代都是这傻乎乎的德行吗?
能不能遇到个智力稍微正常一点的呢。
“黄少爷啊黄少爷。”
“你还真不一定有小黄聪明呢。”
黄金握紧了拳头。
他最痛恨别人和他说话时带“小黄”这两个字。
“你也不用你的脚丫子想一想,我勒索你干什么?”
“你搞错没有?我公开消息,只会令你更加兴奋呢,说不定你还要感谢我呢,比你更害怕公开的是静宜小姐,如果我真的想要钱,我一定会第一个去找她,而不是你。”
“什么...”
“意思?”
“你到底想说什么...”
黄金的CPU快要烧掉了。
他理解不透,如果李斯柏不是来勒索他的,何必跟自己说这些。
李斯柏自认为话已经说的很直白了。
但是这位黄少爷貌似还是云里雾里搞不清状况。
李斯柏忽而叹了口气。
“我想说的是。”
“多听听你爸的话吧,比什么都强。”
黄金听到这,将包厢的门给关上。
又重新坐回到刚刚的位置上。
“我再问你一遍,你到底想说什么?”
李斯柏冷笑一声。
“我真是见了鬼了,你还质问我起来了?”
“我要不是不忍心看见你爸把一辈子的家业断送在你的手上,我还真不管你这个闲事。”
黄金已经将疑惑写满了整张脸了。
李斯柏的每一句话,他都听不懂。
接下来李斯柏闭着眼睛,念起了经。
“日行一善,帮人就是帮己。”
“日行一善,帮人就是帮己。”
“功德加一...”
随后吐出一口气。
黄金已经没什么耐心了。
一副随时要爆发的状态。
还没等他爆发的起来。
李斯柏便看向他认真的说道。
“你不要在这跟我张牙舞爪,吆五喝六的。”
“你最好端正你的态度,我是来帮你的。”
“帮我?”
“如果我告诉你,你准备去幽会的这个静宜,在跟你下很大的一盘棋,你有什么想法?”
黄金一脸认真的反问道。
“下棋?”
“下什么棋?”
“.....”
“你说是什么棋?难不成是飞行棋?象棋吗?”
“非要我把话说这么直白才行吗,下棋的意思就是,她在背后捅你,害你,蒙你,框你。”
“明白了吗?”
黄金摇了摇头。
李斯柏补刀道。
“抱歉,刚刚还少说了一句。”
“她还在背后绿你!”
这句话黄金是听懂了。
他猛的站起了身。
“你在胡说什么?”
“黄少爷,你激动个毛啊?”
“难不成只允许你绿别人,就不允许别人绿你?”
“你是什么东西?皇子啊?”
黄金的怒气值已经在慢慢积攒中。
他现在觉得李斯柏就是来一派胡言,搞自己心态的。
正当他准备再一次和李斯柏撕破脸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