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走到山下谷口,冬青一把拽着铁柱靠到大树后指东坡200多米的灌木丛后六只吃野波萝的狍子“把枪和子弹给我”
铁柱家的撅把子是用步枪的管改的打的7.56毫米的子弹,一次打一发,把枪子弹推进弹仓合枪,左手心里握着一发,拿了根草叼在嘴里看到是下风口,又示意铁柱在着等着并把弩给他。冬青猫着腰走到80多米外的灌木丛,不能再往前了。前面没有遮挡物容易暴露,可别觉得狍子傻,这东西眼尖耳朵灵有东西靠近它就跑。它跑了会回来是因为一块好栖息地不好找万不得已不会丢弃,草食动物跑不远。
冬青在兜里掏出个口哨放进嘴里,把枪瞄准领头的公狍子,在两只狍子身子重叠,吹响口哨,狍子抬头一愣一声枪响,两只狍子倒地,其余的开始飞奔而走。
冬青开始边跑边换子弹,将左手的子弹装进弹仓合枪。跑到灌木后架枪等了十来分钟又看到狍子露头,又是一声枪响一头狍子倒地。冬青并没再上子弹,尔是观察四周一下,走向刚一枪打到狍子头的狍子。从挎包里拿出侵刀给狍子放血开膛,只要了心,肝,肾其余的挂在树枝敬山神。
铁柱也没闲着给那两只狍子开膛破肚“冬青哥今天可让咱们捞着了你这一枪两也把看呆了”
“头枪就运气本来瞄准的是脑袋结果打到脖子上穿了葫芦”
铁柱找了根粗树枝穿过被绳子捆好蹄子的两只狍子担了起来,冬青将他收拾的那只背在身上。
一个多小时后到家,奶奶“二小,今天这是捞着了,打不少”
冬青快步走到西棚子下放下,把狍子放下,把打到灰狗子掏出放地上一公十只。
爷爷把去了内脏还有三十多斤的狍子挂在棚子的钩子上接过冬青的侵刀开始剥皮。
铁柱也进了院子,爷爷看着那两头狍子“嘿还真让你捞上了”铁柱把灰狗子和野鸡倒了出来嘿嘿嘿!傻乐!
冬青“铁柱你帮我爷把狍子皮剥了我和奶把灰狗子处理了,留一狍子咱们两家对半分,各留三只灰狗野鸡全卖了四丫头多做些饭一会我去ARQ”
冬青和铁柱一人边开始铲油皮,奶奶剥灰狗子并没开膛破肚而是头部开始剥皮,冬青铲完油皮使用草灰简单硝制一下,塞上干草挂在椽子上荫干,一个多小时后冬青干完后帮铁柱一起硝制狍子皮,半个小时后也把狍子皮绑在木框上吊起来荫干。
冬青开始打水给奶奶爷爷洗手,冬青和铁柱把要卖的狍子和灰狗装进一个干净的编制袋子,把野鸡还装进铁柱带的袋子。
吃完饭让铁柱把肉送回家,顺便借队长的二八杠自行车。
冬青把肉放到前面横梁上,让铁柱提野鸡做后面,奔ARQ骑去。身后传来奶奶“慢点,小心骑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