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你们两个为什么要追着我一个人打啊?”
看到齐齐攻向自己的秃鹜二人,燕池瞳孔一缩,有些不解地大叫起来。
此时的他还不知道自己刚才到底做了什么,更不知道他所做的事对秃鹜二人而言代表着什么。
砰!
在燕池大叫间,飞扑过来的秃鹜一刀砍下,这蕴含着怒意的一刀被燕池闪身躲过,一下子劈在桌子上,红木打造的方桌被一刀劈得粉碎,可见秃鹜这一刀的恐怖。
闪身躲过的燕池看到这一幕,只感到遍体生寒,他都不敢想这一刀若是落到他身上会发生什么,简直是恐怖。
“啊!还来?”
就在燕池还没从秃鹜这一刀的恐怖阴影中反应过来时,夜枭又是一剑挥来,修长雪白的剑身泛着寒光,带起的剑风划过燕池的脸庞,瞬间便是一道血痕隐现。
“这是真要我的命啊!多大仇多大怨啊!不就是让你落空了一剑嘛,至于如此吗?”
燕池感受到长剑划过脸庞的寒意,和从脸上传来的刺痛感,让燕池不由得有些委屈地大声质问道。
谁知燕池不说还好,燕池一这样说,秃鹜夜枭二人就变得更加愤怒起来,一个拿刀,一个举剑,看那神情,简直是誓要把燕池碎尸万段一样。
“云缺救我啊!”
刚说完,燕池就看到秃鹜二人更加凶猛地攻向他,不由得急声高喊,直呼起云缺的名字,连称呼都去了。
“唉!”
云缺看到秃鹜二人围攻燕池的场景,不由得有些无奈地摇了摇头,他与秃鹜交手了那么久都没有受伤,但就在刚才,却被身为自己人的燕池给一算盘打伤,虽说燕池也是为了救他,但燕池那一击也是真的给云缺造成了伤害,让他一时有些气息紊乱。
抬手调息了一番,将紊乱的气息压下,云缺一个闪身冲到燕池身前,抬手两剑将秃鹜二人暂且击退,将处于险境的燕池救下。
“云兄弟,多谢了,这两人估计是疯子,只顾一个劲地打杀于我,实在是太恐怖了。”
燕池躲在云缺身后,看着秃鹜二人,想到刚才的场景,仍是一副心有余悸的样子,他实在是搞不懂秃鹜二人为何要盯着他一个人打,就好像他与二人有不共戴天之仇一般。
“小子,莫要多管闲事!”
秃鹜看着挡在燕池身前的云缺,脸上带着杀意,但眼中却闪过一丝忌惮之色,对于云缺他还是有些忌惮的。
“你们不是为杀我们而来的吗?我出手又怎么算得上多管闲事,无非是出手自保罢了。”
云缺看了一眼收剑而立的夜枭,又看着手持长刀的秃鹜,淡淡地开口道。
“粲粲!小子你这是在找死!”
秃鹜听到云缺这话,也是有些气急而笑,狭长的眼中闪过丝丝寒意,他虽然对云缺有些忌惮,但还不至于怕了云缺。
“我只是自保而已,你也不必这样威胁我,只是你们要杀我们,也该告诉我们你们是谁了吧?”
云缺没有在意秃鹜的威胁,而是开口问起他们的来历来,他心里有个猜测,这两个人很有可能就是那时袭击徐枫的人。
“粲粲!小子,以你的实力也算是有资格知道我们的名号,听好了,下辈子记得不要再遇见我二人,我是秃鹜,他是夜枭。”
秃鹜听到云缺问话,仰头粲笑了两声,狭长的眼睛看着云缺说道。
“黑发秃鹜!无面夜枭!”
秃鹜话音刚落,躲在云缺后面的燕池便脸色一变,随即有些惊骇地失声开口,听其语气,似乎是听说过秃鹜二人的名号。
云缺听到燕池有些惊骇地声音,转身看了他一眼,眼中闪过一丝疑惑之色,看燕池的表情这两人应该不是什么无名之辈,但为什么他从来没有听说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