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缺看着打开的门,也是在心中感叹了一声。
“客人请,里面自会有人接待。”
红衣女子看到门开,也是转身冲云缺做了一个请进的动作,一张俏丽的脸上仍带着礼貌的笑容。
云缺看着从墙上打开的门,点了点头,迈步走了进去,可刚迈进去一只脚,云缺又好像想起什么来,不由得停下身形,转过头来,一脸认真地看着还在看着他的红衣女子。
“那个,我真心觉着你不笑比笑更加好看。”
说完这句话,云缺也不管红衣女子会露出什么样的表情来,便一个箭步走进了门里面。
而站在门外的红衣女子听到云缺这句话,先是楞了一下,脸上的笑容一僵,接着便秀眉一皱,脸上再无半点笑意。
他这是在说我强作欢笑,笑容虚假吗?!
红衣女子看着云缺的背影和慢慢关上的门,眼中露出一抹寒意来,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有人敢这么说她。
虽然不知道云缺究竟是为什么说的这句话,但红衣女子已经在心里把云缺归类为不知好歹,自寻死路的一类人了。
红衣女子用冰冷的目光扫了一眼已经关上的门,心中暗暗决定,等云缺出来一定要他为刚才所说的话付出代价。
跨过墙上的门,走进屋子里的云缺也是有些懊恼地拍了下头,他都不知道自己刚才为什么说出那句话来。
唉!你呀!你呀!就算知道那是事实也不能说出来啊!真是自寻烦恼,自寻烦恼啊!
云缺在心里叹了口气,自我埋怨起来。
“嘿!小子,就是你说得黑发秃鹜受了重伤,已不到七成功力的吗?”
就在云缺自我抱怨时,一声粗犷的声音在屋中响起。
云缺听到这句话,也是回过神来,举目看去,只见他进来的这间屋子里只有一张桌子和一个黑衣大汉,而刚才说话的正是这个坐在桌前的黑衣大汉。
“不错,正是我,怎么你们这么快就查明了?”
云缺看到黑衣大汉,也是迈步走了过去,坐在黑衣大汉对面,看着他问道。
“放你的狗屁!怎么可能这么快,老子又不是秃鹜他爹,怎么可能这么快就知道。”
黑衣大汉听到云缺的话,眉头一挑,一双铜铃大的眼睛看着云缺破口大骂起来。
“嘿嘿!可您最后不还是能知道吗?这岂不是不是他爹胜似他爹吗?”
云缺并没有对黑衣大汉破口大骂感到生气,反而冲着黑衣大汉嘿嘿地笑了两声,露出一副你懂得的表情来。
“哈哈哈哈哈哈!好小子,你很和老子的胃口,说吧,有什么想问的,那老头让你五分,老子再赠你两分。”
黑衣大汉看着云缺的表情,忽然脸上神情一变哈哈大笑起来。
“好,前辈也是痛快人,那我就直言不讳了,我想知道关于碎叶城燕云帮的事。”
云缺为黑衣大汉的爽快叫了声好,然后开口说出心中想要知道的事情。
“好小子,你果然不是简单人物,你这问题可是让老子赔了两分啊!”
黑衣大汉听到云缺的话,不由得挑了挑眉头,他没想到云缺竟然是要问这个,不过很快这个消息也没什么珍贵的了,所以他也不再遮掩,将所知道的告诉了云缺七分。
听黑衣大汉说罢,云缺才知道,原来此时碎叶城的燕云帮早已经是名存实亡了,现在不过是一个空架子而已,而所谓的比武大会,也不过是其最后的挣扎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