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学校里,我又打了个哈欠,还是有点困啦,不过早上第一节课,是那位很暴躁的物理老师,他的腿一瘸一拐,有个啤酒肚,眼镜的度数超高,但他的课,睡神都不敢睡得太死。
前面的同学是姓刘,嗯,印象里似乎经常跟李鹃在一起?具体叫什么忘了,她回过头来,“昨晚干什么去了,这么没精神。”
“没干啥啊,烂早就睡下了”我回应着。
“那你又是这没睡醒的样子?”
“呃…”照她一说,反倒是我的脸红了,脑海中也都是香香姐的睡颜,以及海浪姐的呼吸,斯…
我连忙摇了摇头,太刺激了,好家伙,这下真睡不着了,我转移注意力,握着她的手,“听我说谢谢你,我不困了。”
“啊?”还没等她
学校开始放歌,上课了,物理老师在延迟几分钟后霸气入场,你别看他一瘸一拐就觉得好欺负,班上的小流氓都得害怕,之前在朦胧中听过,他的谣言。
说是有人在周五放学摇了很多人要打一个同学,把那同学堵在了学校里,那学生一看要吃亏啊,于是他就找到了这个物理老师,这物理老师一听事情的原委,这怎么能行。
他当时就去学校后边那个空地那儿拿了一根很长很粗的木头,他拖着大棒飞奔过去,那些所谓的“社会”人士也害怕呀,本以为就是教训个毛孩子,哪里招来了这么一尊大神,树倒猢狲散,都给物理老师吓跑了。
一开始大家都以为这物理老师是吹牛,但有事,他是真敢上,他们跑是因为有些人是见识过这老师的暴躁,然后整个学校的人都晓得了。
短期内,应该也没人敢搞这些事了。
我翻看着物理书,这些物理学我认为是我目前阶段里最实用的原理,这些简单的例子转化到现实里来就是,他挥拳的力度引诱他打到各种坚硬的物体上,根据他自身力度大小来决定他自己受伤的程度.
然后在他僵直的时候攻击他脆弱的点,就可以达到一个打十个的效用,不过这对自身身体的条件也有关就是了。
中午,香香姐的兴质好像很高,她见我老是用小拇指在掏耳朵,于是便招呼到她的身边来,我很听话,对她的话向来是说一不二,香香姐这样做肯定有她的道理,我只需要服从就行了。
她让我躺下,可是我一躺下,头就靠在了她的双膝上,她拿着耳勺慢慢的给我清理耳朵,香香姐弄得我很舒服,除了有点痒让我有点难崩,动作轻柔的感觉就是被史莱姆钻了进去然后,史莱姆给我里面的脏东西清的一干二净。
换另一只耳朵的时候,我的视线被香香姐的肚子遮住,红蓝相间的连衣裙随呼吸间一上一下,而我在死命憋着气,香香姐的香味给我的印象是大海,淡淡的清香,也可能是在这座迷离谷(花园名字)待久了,或多或少也有些花儿的气味。
“别动啦,镜琦”香香姐俯下身子,按住了我的头,因为她看见有一坨很大的脏东西,快要把它取出来了,总不能又掉下去吧。
我憋气至多四十七秒,这是我的极限了,我在堵香香姐能在这四十多秒内清干净,但很明显那是不可能的,香香姐一向不急不缓。
当我到极限的时候,再不吸一口气,感觉就要噶了,大脑率先抢过身体的主动权,身体不自觉的抖了一下,然后就是暴风吸入,疯狂的吞噬能短时间供给身体器官继续运作的氧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