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凭轩……不要！放开我！我快……喘不过气来了……

可她说不出来。

慕夕瑶被顾凭轩扣着口脑勺，用力地深吻，口腔已经麻木，只能尝到浓重的血腥味。

如果主角不是顾凭轩，那她真的要以为自己肯定是被爱惨了。

终于，就在慕夕瑶浑身脱力的时候，顾凭轩松开了她。

慕夕瑶立马大口大口地呼气起新鲜空起来。

她是不是要成为这个世界上，第一个被人吻到窒息而亡的人？

慕夕瑶的眼角已经挂着晶莹的泪珠，有惊怕的，有纯粹只是因为生理反应而溢出的。

“为什么……”顾凭轩在慕夕瑶的耳畔哑声问了一句。

慕夕瑶不知道他到底在问什么，因此也不敢接话。

顾凭轩现在已经有点不正常了，忤逆他的话，对两个人都没有什么好处。

顾凭轩稍稍抬起上半身，他的表情挣扎又迷惘，似乎很痛苦。

慕夕瑶看到他泛红的眼角，心脏莫名像是被针扎了一般，痛了一下。

过去，顾凭轩也曾经因为她的不听话而动怒，可那个时候的慕夕瑶看不到。

所以一直以为，对她发怒，是让顾凭轩发泄愉悦的事情。

可今天看来……其实不然。

顾凭轩这样的状态，比起对其他人的伤害，更痛苦的，是他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