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正则说到叶师兄,守堂的小僧多了个心眼瞧了眼易清狂人,心下怀疑:叶施主摆着这个姿势好一会了,说祈福也不是祈福,先前还在善法堂里转了好几圈,好似在找什么的样子难不成
小僧拿下掌上佛珠,走到易清狂面前拿手拍他一下就说一句:“叶施主,叶施主?”
不应。
以他神识还在净坛里的状态自然应不了人。
这般唤了五六声,易清狂仍旧没有动静,连支撑下颌的手滑到膝盖上,也还是垂着头颅,闭目不醒,好似死人一般。
见状,正则眼皮一跳,沉不住气要俯下身去探他鼻息,口中念念有词道:“叶修远平日贪睡也不至于到这个程度,莫非是被潜入善法堂的贼人伤到了?!”
休言站在正则身后,定定看了眼易清狂了无声息的模样,忽听得堂内某处传来轻微转动声响,眸光一闪扫到佛像,似想到什么似的,低头看着已经探到易清狂鼻子下的正则,心口一紧,下意识的拿脚踢了下正则的屁股。
力道不轻。正则嗷了一声捂着屁股站起身来瞪着休言问:“二哥!你突然踢我干什么,很疼啊!”
休言手忙脚乱,慌乱中往堂门口瞎指一顿,口中艰难道:“有有”
“有什么?”正则随他指向看去,堂门口恰好一暗,芩伯禹一身月牙白衣行色匆匆的大步走来。
正则一见芩煦就喊道:“太好了三师父!您快来看看叶修远,他突然间昏过去了,怎么唤也唤不醒!”
休言很显然没料到到门口真的会来个人,下意识挡到易清狂面前,遮住芩伯禹审视的目光。
“修远昏倒了?”芩伯禹紧蹙着眉,一进门就问:“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