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芸瞠大了眼眸,他么一个个都喜欢张着眼眸说瞎话呢?!
“既然胶东王妃乐意,那今夜就留在宫中陪鄂邑罢。”皇贵妃笑语晏晏的讲道,“难的找到一个跟鄂邑投契的人,鄂邑呀,你可要多跟胶东王妃学一下,她的性子可比你许多了。”
“是,娘娘!”鄂邑站立起来,乖巧的对皇贵妃行了个礼,“我想带胶东王妃去御花园逛逛,求娘娘恩准!”
“恩,去罢。”皇贵妃慈爱的盯着鄂邑,“可不许欺辱了胶东王妃,倘若被本宫晓得你欺辱了胶东王妃,本宫可不饶你!”
“知道啦!知道啦!我岂敢欺辱胶东王妃呀?”鄂邑笑呵呵的道,“胶东王妃可是彻哥哥心尖上的人呢!”
冷芸一听这话,心中咯噔一下跳了跳,这话着实是醋海生波呀!
俩人没容冷芸说一句拒绝的话,就把冷芸给留在了宫中,冷芸知道,这决对不是鄂邑一时心血来潮,皇贵妃把自个儿留在宫中,亦不是纵容鄂邑,一定还另有缘由……这趟浑水,容不的自个儿不趟呀!
冷芸最讨厌这类感觉,被旁人掌控!
只是,此刻她也只可笑狭狭的站立起来给皇贵妃道谢,跟各宫的贵人道别,而后满面情愿的跟在鄂邑背后,出了承乾宫。
一出承乾宫,鄂邑面上的笑容便收敛起,扭头盯着冷芸,“冷芸,你好大的胆量,竟敢骗我!”
冷芸停下步伐,轻笑着盯着鄂邑,“翁主何出此言?”
“你先前是如何答允我的?”鄂邑欺身体向前,刚想出手把冷芸的衣领封住,手扬在半空,又堪堪的停下,估摸是记起上回在冷芸这儿吃了大亏,不敢公然对冷芸动手了。
鄂邑把信把疑的盯着冷芸,“可是,本翁主听说,你竟敢迷惑彻哥哥!”
“迷惑?!”冷芸瞠大了眼眸,险些笑出声来,“翁主,实不相瞒,我直至如今,即便王爷的面都没见着过,说啥迷惑……这话从何说起呀?”
“彻哥哥没见着过你?可那天……”鄂邑面上浮露出又惊又喜,又带着怀疑的问道,“那天彻哥哥不是令你进他的房屋了么?”
“王爷仅是隔着珠帘问了我几句罢了,其它的什么也未有。”冷芸无可奈何的摇了下头,“翁主不信,可以去问问王爷身侧的人,我有啥必要欺骗翁主呢?”
“那药馆是怎一回事儿儿?”鄂邑柳眉倒竖,“听说,你为可以近身侍奉彻哥哥,居然开始研习医术,还求彻哥哥给你部署安排部署了一间药馆!你可别以为我啥都不晓的!胶东王府有啥风吹草动,都瞒只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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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确实是在研习医术,却也仅是为打发一下闲暇的时间,即便是我研习个十年八年的,这医术只怕也入不了王爷的眼罢?既然翁主对胶东王府的事儿了如指掌,就应当知道,这些个天,我皆是呆在药馆里边,哪里都没去。”冷芸不紧不慢的讲道,“莫非翁主期望我成天没事儿就去王爷面前晃悠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