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业一年后,我突然联系不到季宇,不由得心慌,更多的是担心,我怕我如此这般的等,依然等不到自以为的结局,抱着曾经的承诺继续等下去便毫无意义。而那时我唯一知道的是天使哥哥人在上海,做律师。
因为当初的一句承诺,我们几乎以老死不相往来的姿态各自清静了三年,只是我为什么会这般后悔傻子一样的等了三年。时间可以改变很多事情,可笑我都不知道你们各自做了什么决定,对不起,天使哥哥,我不能再遵守曾经的约定,我不期待你能原谅我,我只迫切的想要为你做些什么。后来,我放下工作请了长假去韩国找花瓣,找不到季宇那我就来找你。
花瓣的电话打不通,她也不知道我独自来找她。
等我找到花瓣的住处,迎接我的却是她的助理,尼,看见我时他一副青天白日见了鬼的意外表情。花瓣离开的这些年,我和尼见面的次数远多过花瓣,他叫我柳闷闷,我叫他一个花枝招展的男人。一来二去的,我和尼之间便产生了一种难以言喻的亲密关系。亲密到第一次见面就嘴对嘴,第二次见面就看了人家的裸体。
那是尼第一次来南京看他花bss的闺蜜,奉花瓣的旨意,可却将见面地点约在泳池边的咖啡厅。刚一见面他就整个的将我抱起,我一个趔趄失去了重心,随即一头栽进泳池里,旱鸭子的我徒劳的扑通了两下就沉了底。好在尼将我捞了上来,不好的是他没经过我的同意就给我做了人工呼吸。而后,我睡了一觉。半夜里起来喝了杯水,是水不是酒,就这样还能走错了房间,和尼睡到了一起。要命的是隔天一早他却一副极致委屈的表情
“柳猫猫,你睡了我我好心收留你,你招呼都不打的就睡了我”
“你给我闭嘴好吗该惊慌失措大喊大叫的人是我好吗昨天到底发生什么事情我掉进泳池之后,是你把我带到这里这到底是哪里”
“能不能好好话,看不出来脾气还挺大。我朋友的公寓,他人在在韩国,就借我住两天。”我又哪里想得到尼口中的这位朋友竟然是一心谋划着要报复哥哥的罗格,因为那些年他因为某些原因比尼更频繁的往返于南京,后来就在南京买了这套房子。那个时候,花瓣和季宇还未分手,那个时候,尼不清楚罗格的爱情和阴谋,那个时候,罗格是尼认定的好朋友。
“有吃的吗,我饿了。”
“饿了你还有心思吃东西你要对我负责。”尼一个情绪激动加失控,抓在胸前的被子就划了下去。
“别捂着了,都看光了,大男人有什么好捂的。”
“我不是男人不行吗。”
“那你更没必要捂着啦。”
“柳闷闷,你变态。”尼太过着急,就将我的名字错喊成了闷闷。
“你豆芽菜。”
“你太平公主。”
“那也比你的大。”
我都想不到自己居然出这样一些话来,对着一个只见过一次面的男人。来也奇怪,我这么一个别人眼里很难相处的怪女孩竟然就这么莫名其妙的跟尼成为了朋友,有时他拉着我一起看a片,有时我唆使他给我买卫生棉,这些事情发生得自然而然,竟一点都不觉得奇怪或是不应该。
如今,千里迢迢找过来却没见到想见的花瓣,难免黯然,可是我也理解,理解花瓣总是很忙,忙到生活琐碎全靠尼打点,就连回家这种事情都让尼一手包办,又或许她从来没想过回来。
眼下里。
“哎呀,我亲爱的闷闷,你是终于想通了来做整形还是想我想到茶饭不思啊怎么来了都不打招呼啊”把我当宠物抱起来的尼像打了鸡血似的兴奋,比之往常更加夸张的语气表情,我却只当他是发神经。
我竭力想要挣脱尼,奈何他却愈加用力的将我抱紧。面对尼如此这般的热情,我也只能乖乖待着忍着等他过了这股子兴奋劲儿。
“花瓣要是知道你会来,肯定不会这个时候出国办什么画展。”那一刻我我并未察觉此番话语纯属刻意,因花瓣当时就在韩国,却不愿和我见面。
“你怎么不跟她一起,你不是她的贴身助理吃穿用住你不帮她打理怎么行。”其实我也怀疑。
“我当然是有更重要的事情。”如果你当时就告诉我你也在等花瓣的体检报告,那确实是更重要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