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飞飞三人来到县衙,将自己制作红砖的过程,详细地讲述了一遍。
江飞飞说:“大人如若不信,可以到小民的院中查看,烧红砖的土窑目前还在那里,大人一看便知!”
县令厉声道:“你一个女子怎么可能会建土窑,就是有,也定是烧不了红砖的,我劝你不要再争辩,否则本官罚你每人五十大板!”
“大人,请息怒!”
从县衙的后面出来一位老仆,他看了眼江飞飞,就和县太爷耳语了几句。
县太爷脸色大惊道:“还有这等事?”
那位老仆微微地点了点头,就退回县衙后面了。
县太爷整了整官服,脸色也由阴转晴,他说:“刚已查明,高家的红砖确实是他们自己烧制的,旁人不可再恶意揣测,否则打五十大板!”
接着,县令又吩咐左右道:“来人,去把恶意诬陷高家的李三抓来,赏他五十大板!”
江飞飞一家人对县令的转变之大,也是心怀诧异。
不过,能从官司中安全脱身,已是菩萨保佑,谁还敢在县衙里多待?
江飞飞四人谢过县令,就赶紧回家了。
到家后。
江飞飞气愤道:“那个李三,真是可恶,活该被打!”
高夫人义愤填膺道:“枉费你爹冬天给他送棉衣,秋天给他送粮食,漏雨帮他修屋顶,冬天帮他扫门前雪,万万没想到他竟是一个如此忘恩负义的小人!”
高老爹在一旁叹息声不止。
猪八戒攒着眉头道:“刚才在县衙里,县令怎么翻脸比翻书还快,一会儿说红砖不是我们烧的,一会儿又说是我们烧的,莫名其妙的!”
高夫人说:“是呀,当时县令说要打板子的时候,我都快吓死了,还好,县令大人英明,明察秋毫,证明红砖确实是我们烧制的,我们才得以毫发无损地回家!”
江飞飞说:“我想定是那位老仆向县令说了什么,所以县令才会改了说词,一定有人在幕后帮了我们,如果让我知道那位恩人是谁,我一定要好好谢谢他!”
当天夜晚。
在县令家的另一座宅院里。
昏暗的灯光下,显得女子十分得妩媚妖娆。
只见,女子冰肌藏玉骨,衫领露酥胸。
县令见了全身酥麻,无法自拔。
县令宠溺道:“小甜甜,你怎么舍得来了呀,我准备忙完县衙里的事情,就去乌斯镇看你去呢!”
女子娇嗔道:“哼,奴家想你想的好苦,我若不来,还不知又要几日才能见你呢!不过,今日谢谢你给了我这么大的人情!”
女子说完,便柔弱无骨地倒进县令的怀里,她的两条玉臂环住县令的脖颈,两个人的眼神里说不尽地柔情蜜意。
县令说:“小甜甜,你不说,我倒要问你呢,你何时认识那姓高的一家?”
女子娇媚一笑:“这件事说来话长,前些日子,我到乌斯镇上买粮时,无人愿意帮我把粮食送到家里,只有高家女子和她丈夫愿意送粮,他们家种的粮确实香软,我很喜欢,如果你把他们惹恼了,我以后到哪里吃这么好的粮食去?”
县令连忙说:“原来如此,我差点坏了小甜甜的大事,该罚,该罚!”
女子娇滴滴道:“我该如何罚你?”
“本官是小甜甜忠实的仆人,小甜甜说怎么罚,就怎么罚!”
“真的?”
“比珍珠还真!”
“嗯,嗯~”
随着,一阵女子的娇喘声传来,屋内的灯光也很知趣地熄灭了!
缘分,果然是妙不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