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在小当和槐花在院里跑着玩,他和阎埠贵进屋。
“三大爷,你家阎解旷在家么?”苏南开口问道。
“没在家啊,他出去跑着玩儿了,你找他干啥?”阎埠贵有些不解,不明白苏南为什么会突然提起阎解旷。
“不瞒您说,我刚才带着小当槐花去特供食堂吃饭了,正好碰到了你家阎解旷和刘光福俩人在食堂偷了一个熏鸡架,被食堂的服务员追了半天。”苏南直接把食堂发生的事情陈述了一遍。
阎埠贵顿时脸色煞白!
“苏南,这可不能开玩笑啊!你看清了偷鸡架的就是我家阎解旷?”
苏南点点头,“我确认。如果您不信,等阎解旷回来了,你问问他就是了。”
“不过您也不用太担心,服务员没追他俩,也没再继续追究,只要没人跑去举报,他俩就不会被抓。”
“行了,我话带到了,就不久留了,三大爷你忙着。”
他起身告辞。
阎埠贵连忙陪着笑亲自把苏南送了出来。
他心中很清楚,如果这件事情是真的,只要苏南去特供食堂举报,那么阎解旷就会被抓起来送到少管所去。
人家苏南没跑去举报,而是过来把这件事告诉他,就是为了让他承这个人情。
阎埠贵在家坐不住了,连忙关门,跑出去找阎解旷了。
...
苏南带着小当槐花,穿过垂花门来到中院。
恰好易中海在中院瞎溜达呢,二人打了个照面。
“苏南,不是我这个当一大爷的说你。”
“小当和槐花年纪还小,身又有伤。”
“你带着她们这么到处跑,会累着她们的,对她们恢复伤势也不利。”
“以后你可得注意了。”
易中海开口笑眯眯地说道。
这老东西道貌岸然,虚伪的很。
他根本不是真的关心小当槐花的身体,单纯就是想借这个机会教训苏南两句。
但苏南哪是个肯吃亏的主儿?
“你怎么知道年纪小不能到处跑?你养过孩子?你有孩子吗?”苏南直接开怼。
没有孩子这是易中海一辈子的遗憾。
被苏南戳中了痛处,易中海像是被踩了尾巴一样,差点儿当场跳起来!
“苏南你怎么回事?我好端端的关心小当和槐花,你这么跟我讲话?你到底什么意思?”易中海怒声道。
苏南嗤笑一声,“你如果真的关心小当和槐花,她们两个被贾张氏虐待的时候,怎么没见你吭一声呢?”
“你!”易中海无可辩驳,只得哼了一声,怒气冲冲地回屋了。
“怎么了老易,你这又是跟谁生气了?”一大妈正在做晚饭呢,见易中海气呼呼地进屋,不由好奇地问道。
“还能有谁?当然是苏南那小子了!我好心提醒他,别带着小当和槐花到处乱跑,别累着两个孩子。他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竟然说我没有孩子!你说我能不生气吗?”易中海气呼呼地一屁股坐在凳子。
一大妈也眉头一皱,“苏南这话说的是有些过分了,咱们有没有孩子,跟他有什么关系?他这不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吗?”
“谁说不是呢!”易中海拿起茶缸子想喝口水,却发现茶缸子是空的,气的直接把茶缸子给摔在了桌子。
一大妈连忙接了一查岗凉白开递给易中海,“你也别太生气了,吃完晚饭后,你不是要开全院大会么,到时候好好教训苏南就是了。”
易中海也是冷冷一笑,“刚才我已经和刘海中商量好了,开会的时候,让刘海中帮着我一起对付苏南。等会儿我再去找一下阎埠贵,让阎埠贵也帮帮忙。三个管事大爷一起出手,我就不信压制不住苏南这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