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回应我的从来只是杂乱的资料还有让人抓狂的问题学生,除此之外还要应付那些只要看了就会让人头疼的举报信,你能体会这样的感觉吗?”弗兰德歇斯底里的怒吼着,古德温愣住了这样的弗兰德他还是平生仅见。
“况且那些疯子是有些极端,可这样的状况他应该不会轻易乱来的。”弗兰德又扫了一眼桌面上的纸张。
古德温有些惊讶,但反应也很迅速只是深吸了一口气后低沉的开口:“我知道,可没有办法,如果就连我们都因此感到棘手产生厌烦,可那些孩子们该怎么办,法兰那孩子是否会遭到酷刑现在取决于我们,难道我们就打算冷眼旁观等待着他接受根本不应该有的刑罚?”
说罢古德温不在退让坚定的看着弗兰德,弗兰德同样也在注视着古德温,“其实你应该也看出来了,我没有那么关心他,来到这里有只是想履行义务而已,很多时候我都在考虑这样到底能给我带来些什么,以及我到底要不要退休去享受一下安逸的生活,可在那些孩子们遇到麻烦的时候,我还是忍不住的跳出来想给予他们帮助,我在确定我自己的位置,我爱他们,同样也爱你,可我发现我所做的只不过是想通过这些实现我自己的欲望。”
“你到底想说些什么呢?带着一身酒气火急火燎的闯入我的办公室就只是想和我解释这些吗?”
“你开始失态了校长,这恰恰说明你对此时产生了足够的重视。”到了这里古德温整理了一下领口:“我不知道你究竟想隐藏些什么,可法兰是我负责的学生,我不允许在我的能力范畴之内眼睁睁的看着他出现什么以外。”
在另一边
法兰被武装人员擒住之后并没有反抗,经过询问他解释过后,这也让那些人对他的警惕大幅降低,因此看守他的人只有两人,他们一男一女,男人一头银发显得有些冷漠,从开头到现在和法兰没有任何交流,反倒是那名女生她看起来年岁不大也就二十三四左右,她很好奇法兰为什么会被抓起来。
“你真的只是误入哪里和那人一点关系都没有?”她柔声细语道。
“嗯。”法兰很不情愿的道。
“怎么这样啊?现在是我在问你,友好一些好吗?”女孩有些无奈。
“你这小子真的算正常人吗?我这么热情你还能对我这么冷漠?”她接着开口。
可法兰接下来的回答气的她忍不住想冲过去揍他。
法兰只是淡淡的撇了她一眼:“哦,这不是很正常吗?况且你也没有很漂亮,讲起话来也没有深度,根本就是你想说什么就什么,这和你需要做的内容没有任何关联,逻辑也只要稍稍解析就会瓦解,完全没有任何能吸引到我的地方,我对你冷漠不是理所当然的吗?”
这时在一旁的银发男子此时也开口了:“兄弟我们果然是同道中人啊,看她的样子就让我感觉不爽,她在那磨磨唧唧讲半天却什么也说不出来,干脆拍拍屁股走人算了。”
“你到底是站那边的?帮着一个外人这么讲话有没有把我放在眼里啊?”女孩被气的怒火中烧,她头一次感受到被这么羞辱是一种怎样的体验。
银发男子对此嗤之以鼻,心中暗暗摇头接着到:“行了,我只是觉得他刚刚该说的都已经说了,在问也问不出什么,与其如此还不如在那多待一会偷个清闲,实在问不出来等下直接处死他也不会有什么问题。”
刚刚银发男子帮自己出了口恶气法兰还挺心存感激的,可银发男子的话却再一次把他给打回了现实,他一个穷学生拿什么和人家武装部队斗啊,根本就是没有天理的事情啊,况且那人嗤之以鼻的神情和态度这摆明了就是那他当小趴菜呢,但这些法兰可不能一股脑的对他讲出来,否则等待这他的指不定会是什么呢。
他现在有些期待弗兰德到底会不会过来救自己,那怕这样的希望很渺茫,但他的心底还是有些期待的。
可这样的愿景随着时间的流逝很快就破灭了,根本没有人过来,这里只有那些全副武装手里拿着重型武器的彪形壮汉,法兰想过要逃走,可在看到这样的景象之后他不得不放弃了这样的念头,如果拿着自己的学生卡把钱给他趁他心情好或许会给自己一条活路吧。
不,那样绝对会被就地解决的,他敢打赌那些人绝对是敢这么干的,法兰因此只能放弃这样的打算,开始思考到底该怎么样才能在他手里活下来。
接着他开始打量四周,他所在的地方是一处空间比较狭窄的空地,在他四周则是被很多杂物堆积,在他旁边还有俩人虎视眈眈的盯着他呢,因此他想在这么多双眼睛下面逃出去显然是不可能了。
这些人的部署十分周密,且纪律森严,除了陪伴在他左右的两人以外其余的看守时不时就要换岗,法兰观察的很细致,他推测人员的变动应该在半个小时之内。
即便这些对他来讲没什么用。
又过了很久之后,他们三人都很有默契的趴在地上,经过漫长的等待法兰开始感觉到疲惫了,那两人一直呆坐在哪里也开始变得昏沉,他俩在强撑着,只因有任务再身他们不能睡着。
法兰看到他们这样顿时心中一喜,于是赶紧把他们叫到他身旁,银发男子充满警惕,冷声开口:“想干什么?在有人能证实你的身份之前任何花招对我们都没有用。”
“老哥别这么绝情嘛,你这么冷漠让人看到还以为是那个面瘫在死守他祖上留下来的财产,与其相比我还是更喜欢那个温柔且热情的漂亮女孩。”说着还冲她挤眉弄眼,如果不是他的手脚被他们给困住了行动不方便,法兰应该还会和她勾肩搭背一块去戏弄那个面瘫脸。
听到此话银发男子多少也有点不自在,可碍于任务他也不能拿法兰怎么样,这种人就根死脑筋,让他做什么他脑子里就只有这件事,根本不会变通。
整当此时从门口走进一个人,来者看上去也就三十岁出头,面容普通可随身携带的气质却不能让人轻蔑。
在见到来者之后两人立刻起身相迎,他们都冲着来人十分郑重的行了一礼,但他没有在这方面较劲他对着两人说道:“不错,你们的任务圆满成功,看了那么久先回去吧,到时候还有别的在等着你们。”
在得到对方的话语之后两人只是默契点头接着就退了出去,从始至终他们都没有过交流。
法兰察觉来者不善,顿时充满了警惕,不过他就像没看到他的反应那样,只是对着他说道:“走吧,跟我去一个地方。”
法兰的心里还是很抗拒的,这人生地不熟的,对方过来二话不说就对着自己摆谱,还要让法兰跟他去这算怎么回事。
接着他拿出了一把锋利的匕首直接割断了困住他的绳索,重获自由的法兰并没有因此感到喜悦只是疑惑的看着他:“你难道不怕我逃走吗?”